愿,现在听见你被沈兄收下了,爹很开心,男儿怎能轻弹泪?君河,以后不能随便再哭了!”君河听见立刻抹了泪,接着听蓝逸教诲。
“君河,爹问你,你想娘吗?”
“爹,我从没见过娘,村里的小孩子都说没有见过娘?爹说娘在我刚出生时就走了,娘到底去哪里了?问村中别的人,都说没有印象!”
蓝逸此时顿了一下道:“你小时候,在你娘家,后来你娘产你后不久便离世了,爹是从你娘那边把你和你哥哥们带回来抚养的。”
“那么娘叫什么?那娘长什么样?”
“你娘……”蓝逸此时顿了许久,此时的蓝逸脸色很差,过了约摸八分刻的时长才说话,“我的妻子,跟你一样名字在有个君字,姓念叫君兰,你娘……”蓝逸说着,眼里似有泪花,但是转瞬有消去了,说道一般就沉默不语。
突然间蓝逸轻声问君河:“君河,这些年,没有娘陪你,你觉得伤心吗?”
“以前同村的小孩笑话我们没有娘,这么久了,没什么了。”
蓝逸听过后,许久不语,随后说道:“君河,以后万事一定要听师傅师兄的话,世上许多事,追不得,便放下,寻别的去,爹只是怕……”突然蓝逸急咳数下,转头看着一脸茫然的君河,谈了口气,说道,“也罢,你现在肯定不明白,可惜爹不能教你更长时间了,以后和师傅一起,万万不要惹得师傅生气,日后到世上也莫要和人争得你死我活,活着才重要。一定记得!”这时,蓝逸从盒子中取出了最后的物件,将这个物件交给了君河,这是一对金坠,,半截食指长,筷子粗细,圆柱形,上面有密实的方纹,跟蓝逸给其他儿子的一样,有着向四周细细伸展的一小块长形云纹。
蓝逸说道:“这是留给你的的,爹把这件特意留给你,挂在腰带下边,全当个装饰好好爱惜。”君河收下,猛地点头。“爹!孩儿要是学不成,就绝不回来!”
突然蓝逸又急喘起来,脸上突然显得没有生气,脸色惨白。君河赶忙询问,蓝逸将手一推,对君河说:“快叫他们进来!”这一惊吓得君河急忙跑出屋,叫来了屋外所兄弟。众人围在蓝逸的床前,只听蓝逸说道:“孩子们,爹便要去了,今后你们也要分开了,我去后,用不得守丧,你们都年少,大好时光,不可浪费,以后若是祭奠,每年今日,用不得回来祭拜,非要祭拜,三五年一回便可……”说着,蓝逸气息渐弱,接着说,“我死后,一切从简,且把我埋在空桑山上的林间便可。只是有一件事万万记得!”说到此时蓝逸声音突然加大,接着快速急喘。
“……且记得,以后少要受伤,受了伤包扎的白布一点要烧掉!万万记住!”此时的蓝逸瞪大了双眼,说话间一口气差点没有倒上来,惊得屋内的众人赶忙答应。
蓝逸听完,自嘲般的笑道:“爹当初答应你们的娘,说是让你们过的平静,可是我知道,你们毕竟无法限制的住,也罢了,以后万事靠自己,谁也拦不住啊!”
“……叫……叫子虔来!”蓝逸说完,君河快速叫来屋外的子虔。子虔到蓝逸蓝逸身边,听蓝逸轻轻说道:“君河就拜托给你和沈兄了,此等恩情,无以为报!”宋子虔听完赶忙回道:“蓝叔言重,作为师兄,必然尽力教导师弟!”
蓝逸看着众人,开怀笑道:“莫要悲伤,莫要悲伤,将来的事,能避且避,但是爹毕竟无法左右你们,因果在天更在人。只要日后兄弟和睦相助,爹便安慰了!”说着时蓝逸气息渐弱,说完此话,蓝逸闭眼倒下,突然一阵疾风吹开了房门,卷起一阵烟尘,随即烟尘散去,床榻上,蓝逸笑着离世了,只留下一屋少年掩面痛哭,泣不成声……
之后几日,一切就如同寻常贫人家的出丧一样,松木的棺板,整块块的碑石,几个孩子亲手挖开的墓坑和对上的坟堆,送葬时,所有人一言不发,镇上有许多人前来吊唁蓝先生,这位山镇中的教书先生,没人说得清蓝逸埋在那里了。后面的事,镇上人也记得很模糊。接下来的几天,几人都尊从了蓝逸的遗愿,没有守丧,只是系着白巾,一切透着悲伤却有隐着无奈和平凡……
七日后,这几天君河亲眼看着三哥蓝信远系着白巾离开了镇上,走时只对众人说,未闯出一番名头、挣出钱来前绝不回来。随后,四哥蓝青衫也走了,也说要学成医术,医治无钱看病的世人。接着,二哥蓝庶谋带着老六蓝役民离开了镇子,临走前大哥和二哥说着君河听不懂的话,而役民却跟君河说道:“等你再看都我时,不知是你先成了大侠,还是我先成了英雄!”这样弟兄们都离开了。
最后君河出发时只有大哥蓝先辙和五哥蓝少游在镇口给他和宋子虔送行。临走时,宋子虔陪着君河直到君河的心绪稳定才带他回山,镇门口先辙向宋子虔不断托付,突然少游对着君河说:“日后,缺钱了……别去找三哥,来找我。这回要的,不用还了。”君河一愣,接下来笑了,答应了。上路时,君河回头看了看先辙,这时的先辙十分像他们的父亲,日后的先辙也确实像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