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说:“罢了!以前没有教过你,掌握不好也是正常!小河,你再取一颗石子,重新掷一遍!”宋子虔又将石子袋拿到君河面前,君河又从袋子中夹出一颗石子。
相似的动作,君河早已做了不知多少遍,但是聚气的步骤君河还显得十分生疏。“中!”听君河一声,石子又应声飞去,然而这次却是连树干也没命中……
宋子虔闭目,两指抵着额头说道:“哎,小河,看来还要练习许久!两颗石子也是尽力了。”然而宋子虔却在言语间藏着一丝笑颜。
“师兄!第三颗!”宋子虔突然睁眼,见君河手中握着第三颗石子,瞬间又掷了出去。然而这一次的准头,却也和第一颗差不太多。“小河!”就在宋子虔说话的时间,君河一下躺在了地上。
“哎哟!师兄!累的实在不想动了!”君河躺在草地上,身形摆的像个“大”字,仰面朝天,累的头上发出了汗珠。
“师兄刚想说,你现在的底子太浅,一两颗石丸打完气息就见底了,消耗的太大,自然累趴下。”宋子虔站在一边,两手一叉,嘴上挂着笑,“不过师兄当初跟你也差不太多,那时我也是累趴在这里了!你这小家伙,还欠很多火候呢!”
突然间,从山间吹拂过一阵风,翻动着宋子虔的衣角,吹拂起了君河的发带,四周的草叶随着风息摇摆,像海浪一般翻动着。树上的青叶被风吹舞的沙沙作响。
宋子虔远望着山谷,转头对君河说道:“小河!你也莫要灰心,天下的万物都有着阴阳二气,只是多少不同罢了,你现在未曾修炼过凝练的本事,三颗莲子便要气力见底,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这气息,就如这风息,因势诱导,生生不息!”
宋子虔伸出手一把拉起了君河,但是君河此时累的是连站立也不得,被宋子虔拉起便又坐了下来,宋子虔从君河腰间的铁莲子袋子中拿出来了一颗铁莲子,然后在手中端详了片刻,对君河说道:“小河,师兄不知是否应早点告诉你这些。这阴阳的气息,就如身体一般,用则增;凝则纯……”宋子虔沉默片刻,一直盯着手中的铁莲子,君河看着宋子虔,不知宋子虔思索着什么。
突然间,宋子虔将铁莲子向手中一收,一下挥掷出,哪颗莲子直直的向数十步开外的青石飞去,突然间,青石上泛起了一阵烟气,好纯粹的真气!
“小河,今日起,你就用这铁莲子打那颗大青石,何时像想师兄这般,这‘玉蝉追星’的本事,也算是练到家了。”说完,宋子虔便向回去时的小道走去,山坡上,只留下了坐在草地上的君河。
宋子虔走后,君河依然坐在地上,探口气,等到自己感觉两脚有力时才站了起来。君河起身后立刻去看那块大青石,然而到了青石前,君河顿时被吓到。原来刚才的那颗铁莲子被宋子虔的一掷而直直的镶入石中,这颗莲子现在完全的没入石中,莲子的圆面与石头的面贴合的分外平整。
君河心中暗道:“师兄的劲力真是强劲,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有像师兄这般本事……”
山坡上,君河暗暗下定决心刻苦修炼,但是君河不知道,宋子虔心中也因君河的根基扎实感到惊异,宋子虔回去主要其实是回复师父所交代的事情,只见宋子虔一路快奔,林间的树木丘壑再宋子虔的脚下彷如平地一般,这身法,堪称惊异。
些许时分,宋子虔回到了星连崖的院中,院子里的石桌边上,沈师父正一只手卷本书,定神细细读着。沈师父一身布袍系着发冠,依旧蓄着两须,面容祥和,两眼细看着书卷。若是寻常人看去,这也只是一名将近五十的老者,沈师父耳听闻宋子虔赶回的步点声,却是连头也不转,说道:“子虔,可是检验过君河的功夫了?”沈师父此声确底气十足,雄浑震耳。
宋子虔,翻身进园对着师父一施礼,回答道:“徒儿已经检验过师弟了!”
“那,君河的功夫练得如何了?”
“师弟的天资聪慧,自然是比我这个当师兄的强!况且小河的内力修为比我这个师兄强上许多。”
沈师父听宋子虔夸赞君河,心中先是一愣,放开书卷放在桌上,转身坐在石椅上说:“哦?我还不曾听你夸奖君河?为师倒也未曾预料,你快详细说来!”
宋子虔原本平静的脸上,一下变得兴奋又激动:“师父,当初您教徒儿玉蝉追星时可还记得?”
沈师父闭目回想,突然抚须笑道:“怎会不记得,当时你也跟君河这般大,缠着我要学剑气,为师先教你的玉蝉追星。你那时连凝气都不会,从头教时你不耐烦的还躺在地上不肯起来,耍起赖皮来……”
宋子虔一听,脸上火烧一般,急忙说道:“师父,这些话,不要当着小河面前谈起……”
沈师父听徒弟说完后,大笑起来“哈哈!是啊,当师兄的不想让师弟知道这些往事,师父明白!师父不提便是!嗯,我记得那时,你发出第一颗暗器后,第二颗的气力都凝不完全,结果还要缠着师父帮你凝练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