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云动星隐剑行错 垆台黄酒会新朋(四)(2 / 3)

瞬之间冲出来,一条火光从白烟中直冲天际!但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场上的那名青年人却丝毫没有显露出得意的表情,他的脸上布满了汗水,面容是僵硬又严肃的,仿佛面对着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

一阵风吹过,场上的烟尘就如同被抽剥的白茧,一条细细的烟雾淡淡的抽出……烟尘散尽只见刚刚的白烟之中留下了一个巨大的东西。

那是一个类似龟壳的硕大的岩体,而且并不是整体,是一块块的青白色的一臂长的多边形的石砾相互拼接成的。那名青年面对着这硕大的龟甲,表情快速的转变了,他将头一甩,脸上表情是痛苦的,而且带着十分的不甘,右手在背后紧紧握着背在身后的刀,一把将刀从背后的腰绳生生拽了下来,手斜伸着举过了头顶。

这个时候,那块硕大的龟甲分崩瓦解,层层相叠的青石一下子散落在比武的台上。而仅仅在青石与白砖相接的一瞬间,那块块的碎石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在这渐渐瓦解的龟甲之中,一名青年站在里边。他一身天青色的衣服,上边绣画着黑色的花纹,一手中握着一把铁锏,另一手划着剑诀,口中阵阵的念词,这时候他身旁的石甲已经完全的消失了,他的容貌这才让人看清。这个人生的绝对是俊俏,就是别人不认识,宋子虔是一定认识的,瀛莱弟子——白幼安!

白幼安静静地站在原地,将手中的剑诀解去,将手中铁锏向外一扫,两眼紧紧盯着那名青年。“你还还有什么本事?我再让你一招!”只见对面的青年,一下将手中的刀连带着鞘砸在了地上“你赢了!伏洛宫,付长川输了!”

就在付长川喊出服输的那一刻!台下的和喝彩之声从四面八方向中间涌来,声声震耳!

“伏洛宫的小子,这场比试打的漂亮!”“伏洛宫的!胜败无常!你输了也是好条汉子!”只听到台下有声声安慰之话传来。付长川两腿跪在地上,两手在青石砖上紧紧地抓着。白幼安斜眼看着付长川,转而又将目光放向人群中去,他似乎在搜索着什么,突然间,鄂平嘴上一笑,似乎在炫耀一般,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丹碣宫和狼胥宫的方阵向夹的后边人群的第一排,宋子虔身后背着君河向他点头。就在这一个细微的动作过后,,白幼安一甩衣袍头也不回的下了场,而付长川默默地捡起了他的刀,狠狠一眼瞪了白幼安。从另一边也下去了。而场上只留下了残破的青砖和熏黑了的石板,其实这一日的比试都在这方小小的石台上留下了许多的痕迹。

“师兄,白哥哥这场比试胜得,真的好轻松!”宋子虔背着君河仰头回答:“小河他赢得不难,其实这一场比试白幼安早就胜了,后面这几个斗法回合其实是他故意为难付长川的。”

君河在宋子虔背上看着整场比赛比完,白幼安这一场胜得确实并不艰辛,整场来过他只在开始的两个回合用铁锏和付长川的刀相交了几下,一招分开白幼安接着退劲,用铁锏延支在地上,转身一个回环稳稳立住。随后两人都不再靠近,付长川先将手中刀收回刀鞘,从身上摸出的两道黄符,阴阳交替的在空中一贴,口中催动,黄符燃烧。他的周身立刻出现了六颗火球,每颗都如同脸盆一般大,咒语念动,六颗火球就如同连珠箭一般追着白幼安飞去。只见白幼安将铁锏在手中一转,方方的锏头在地上咚的一声撞响!一堵石墙突然横在白幼安的面前将六颗火球拦下来。片刻之后这堵石墙就化作白烟随风而去了。

白幼安在台上,他看着付长川,嘴上仿佛说了什么话,这话说完,付长川一声大吼,表情愤怒而憎恶,口中不断咒骂着白幼安。就在这一刻之后,付长川接连的念动咒语,身边的两道黄符的火焰燃烬后立刻被更换,然后继续燃烧。台上的光火停息白幼安依旧站在原地,凭借层层的叠岩和厚墙,任付长川的烈火焚烧,他也是岿然不动。两人就这样对峙。直到刚才的那一幕。

在擂台的正东边,有一个临时搭好的台架,台架上边,坐着几人,其中的大多数人看上去年纪也都不小了,但是从衣着上看几人都是暗红衣火云纹,最中间的直直站立的正是封楚英,封楚英看都胜负已分,一步走上台架边,手扶着台栏杆高声的说道:“这一场!瀛莱阁胜了!下一场!狼胥宫对阵无门派!”正是这样一句过后,无数的声浪一浪浪扑过人群。因为就在这届的九宫会中,竟能见到一名无门派的少年冲进半决赛!此等的英才怎能不叫人惊叹?

封楚英将话喊完,又退回了台子正中坐回座上,他身左最外的那人开口道:“宫主,这个瀛莱的弟子也是欺人了,自古火熄土生,第一招交手时他就知道这一场撞得真是好运。伏洛的那名弟子本就是必败无疑。”顺声看去,一名妇人坐在那里,身上是丹碣的门服,头上饰着宝钗,身上配着红铢,面容艳丽看上去并不衰老,但是也是定然不小了。

封楚英说道:“许师妹,你也知道伏洛宫和瀛莱向来不和,这个比试过程光明正大,我丹碣也干涉不了什么。那瀛莱的小子,做的确实过分了,只怕……罢了,随他们!少年人终究是少年人!”封楚英说着又摆了摆手指,示意那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