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石旋一口气咽不下,看势头要和君河继续拼下去!
“闭嘴!惹得祸还不够大吗?”孟纤一下骂道石旋,石旋一下缩了回去。“那,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兽栏山如何赔偿?”
“君河?”依棠的气似乎暂时消了一些,左手一戳君河的背上,轻声问道。但是君河却一点不予理会,继续说道?
“哼……我知道,他们两个一共损失了四匹机关狼,兽栏山的机关狼可是难得的工具,每一匹都及其珍惜尤其是那一次‘动荡’之后,妳也清楚我们是什么人,若要使平时这个仇肯定记下了!不过确实,四匹狼是我们弄废的!那我们让一步,这事情不跟你们计较了……”
“多谢!”孟纤听得君河送了口,立刻还上一礼。
“……不过,这件事要想结束,不可能没有条件!”君河这一句话话语有力,就连孟纤心里都是一震!“你!”
君河一指石旋!“你骂依棠的话你还记得吗!这事情想完,就给我把骂依棠的那句话给我收回去!”
“什么!”
君河这话一出,不仅是石旋,就连依棠都痴楞了,她看着君河。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师姐!”李毓失声一叫
“他自己惹的事,让他自己解决!”孟纤将头狠一偏,这只摆明了一件事……
石旋的眼中空空的,眼珠久久不能转动,他知道……事已至此了!“啪!”这个高壮的男子一下子在久静之后跪了下去!额头一下磕在了地上,放声的喊着:“我错了!我是贱货!我是贱货!我就是一摊****!”高亮的声音在城墙台上久久的回荡。
君河将身子一转,轻轻一点头,又立刻摇了摇头。苏依棠狠狠的说道:“走吧!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们!”说完,依棠跟着君河走下了这残破的断城墙。
“师姐!怎么就这样灭自己的威风长他人志气?咱们可是兽栏山!”
“你们两个才是胡闹!师父说过,现在兽栏山不比当初了,根本再无力招惹这些门派!你们呢?偏偏惹上了瀛莱阁!能解决这事已经是万幸了,现在要是因为这一小事和瀛莱阁闹翻,师父到时候肯定一辈子都不会让你们俩个下山了!”
君河依棠走远,石旋依旧失神的跪在地上,如同一个木人泥像……
“师姐……妳说,那小子真的和蓝信远无关吗?”
“我……我也不知道,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是无论有无,这个人我们是不能再接触了……但是你们为什么要找蓝信远?他早就已经……死了!”孟纤冷冷的打了个寒颤,心里如同发出了深寒。
“可是……师姐,他当年盗走的甲级轮,至今也毫无踪影……”
“这事不许再提了!听到没有!”孟纤一下骂起来。随后立刻对跪在地上的石旋说道:“把他拉起来!只是自做自受!辱骂人家姑娘还不服气,这回你们两个的机关狼全坏了,怎么和程师兄在北方回合?赶紧跟我走!”说罢孟纤转身就走,手上一挥,一旁的机关虎就如同听了招唤,顺从的跟在她的身后跃下了城墙。
李毓搀扶起跪在地上的石旋,“石旋?”
“我记住了!咱们走!”石旋一把挣开了李毓的搀扶,颤颤的走到了被苏依棠的土蛇尾扔走的铁棍旁,两手一抓铁棍。一拧机关,可是却再也收不回来。当他使劲一用力,咔嚓!铁棒顺着君河砍下的纹路一下断成了两半,里面的零件一下在散落在地上!
李毓则走到了两匹被厚土阵墙困住的机关狼身边,此时阵法已经退去。埋住狼身的沙土都已经消失不见,但是狼身已经残损不堪,各个部位都已经错位了。李毓娴熟的拆卸下机关狼的头,躯干中暗藏的机关都已经停住了,她伸手进去,一阵摸索,从其中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物件。这个东西中间有一道直杆,上面一共有七个大小不同齿轮片以此相叠,而且这个物件还在不断的转动着。
“还好!还好!‘轴’还没有坏掉,不像那两个机关狼的轴,已经用不了了!”
“啊!”突然间石旋将手中两半的铁棍残部向地上一扔!仰头不断的高叫着!久久不停!
当君河和依棠走出了很久,又走回了那条路上,君河走在依棠身前,却是连头也不回!
“谢谢你!君河!”依棠在君河后面轻声却又恳切的说道。
君河停住脚步,转头应去:“呵,妳说谢谢,我还真有点惊讶,怎么了?还是生气?他们也只不过是兽栏山的普通门徒,用不着跟他们大动肝火……”
“君河,蓝信远是谁?”依棠突然的一问,倒是正应了君河心里的估计。这个姑娘就是好奇!“他是……我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是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人……因为我三哥,就叫蓝信远!”
“那他们!岂不是……”
君河立刻斩钉截铁般的回道:“不可能,我了解三哥,即便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