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吗……韩大哥说的异动,难道是因为师兄?不!我可不信!我这一路上过来,听了够多的别话了!或真或假……我,只信我自己看到的!”想到此时君河的心绪一横,再不多虑。
两人面对而坐,却不说一句话,不知是因为不想打扰另外人的安眠还是别有原因。君河看着老徐,他的举动总是勾引着君河回忆起什么,但是都是模糊碎片,说来也怪,以君河的记性决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终于他开口了。
“老徐,你是哪里的人?咱们认识也算是有一段日子了,我却从没听你说过,从口音上分辨也分辨不出。”君河问的轻易。
老徐的脸上突然抽动了一下,徐徐说道:“哦,我啊,我就是江天的人,只是以前到处游历,口音变的多了,也就什么都不像了!”君河仔细的打量着老徐,这并不是君河第一次这样做了,但是在霁岭宫离开后,君河总是这样做。仿佛在提防着什么。
“老徐!你的本事我从来都没听你说过,你是在哪里学到的招数?”
老徐笑笑说:“恩公啊,老徐我的本事其实多是在这世间到处学的,就说这一双鬼手拨云的本事乃是我跟一名江湖侠士比酒的时候学的!”
“老徐,曾听你说过,你是因为韩大哥救下你你才当的韩大哥的随仆,这样一身本事,你若是走,韩大哥应该也放过你离开吧!怎么你不走了?”
“恩公啊……你这问题问的可是绝了!是!少爷确实是曾经告诉我不必一直侍奉左右,可是啊我这人,招惹了太多的仇家,走也是走不轻省,当时多亏了少爷给我了活命的机会,而且天华城也是个不错的地方,我老徐漂泊多年,总算是有个安身落脚的地方,正好回报恩情!就这样,挺好的!”老徐的话语中刻意避开了许多事情,君河知道其中定有缘由,可是这就如同他自己一般,定有许多的隐情,又何必去接着问呢?于是君河至此就收住了话语,转过头去继续遥望着月华满布的江面,老徐也同样看向光华万顷的水面上,仿佛在警惕着什么……
“恩公你怎么在这里睡?这船虽小,可是也是有地方的……”
“出来练功,顺便看看星星……”此时君河咽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两下江上的空气,“……还有,我很不适宜舟船……”老徐一笑,进入了船内。
小船随着晃动的水波沉浮,君河不知何时又沉沉睡去了!
壬午年七月中。
这一行人,行在洛水上,两边偶有崖壁,水面上则波澜不兴,江流不急,更无别支小舟。君河坐在船头,他闭着眼,两手相对,其实他就是在练气。在霁岭宫和念晴斗得那一场几乎耗尽了君河仅剩的剑气。当他使出最后一道剑气后七日内其实发不出一道剑气。但是这事情他谁也没有告诉过。而且这一路有半是水路,君河此时的剑气早已恢复完全。
“剑气比我想象的消耗的还快,平时在山上根本没有什么机会能把剑气耗成这样,我现在只能凝成五道剑气,那何时才能凝成第六道呢……”君河思索的时候,听见有人在他的身后走来,而且一拍他的背,抬眼一看,原来是韩圭,韩圭一示意君河,他是要坐在一旁。
“君河,没有打扰到你吗?”君河摇摇头。
“君河,你为什么要找他?虽然我知道这是你们星连崖的内事,但是我能感觉的出来,你心里是很急切的。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没有任何一个宫门会过了许多年后才去找一个离门多年的弟子,何况是大弟子!”
“嗯……你猜的对确实是出事了!”君河说出了这话,却出乎韩圭的意料。君河不再向往日的时候避而不谈这问题,反而是说了出来,他向韩圭讲述了那一夜的事情,君河的话语平和丝毫没有显露出情感。
“韩大哥,如果你是我,你会相信做出这事的是师兄吗?”君河依旧望着水面,轻轻的问。
“君河,那你自己相信吗?我说相信或是不相信都是无用的,我只是个外人。只有你能给自己一个心安的答案。别人说的再多也终究不是你。”韩圭轻轻一答,“我认为你是不相信的没人会相信一个人能有如此天地翻覆的改变,何况那时你最为熟悉的人。”君河却不再说一句关于宋子虔的事情了。
“韩大哥,为什么帮我?听老徐说,师兄曾在天华城闹出过一场事端……”
“我一向恩仇分明,天华城的那次是你师兄,而在山都上救我的是你!你我是朋友,既然是朋友为什么我不帮你?”韩圭说着一笑,君河也一笑。
“看来我还真是交了个不错的朋友!”
“韩大哥,有件事不知道应不应当问!”
“你想问老徐吧!”君河突然愣住了。
“所有人和老徐待久了总会问他……君河这事情我恐怕不能告诉你,我们曾和老徐有过约定,若是他自己不愿意说谁也不能透露。”韩圭有些遗憾的说着,但是他既然如此说,也证明老徐的身世绝不一般!
“如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