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河两眼发空,中渚剑对于君河来说不仅仅是一把兵刃,就像当初在梦里梦到的,那就是星连崖的传承。而这把剑在君河这里……断了!
宋子虔托着中渚剑端详。面色沉重,而君河突然从他的手中把中渚剑重新夺回,君河的口中不断的念这:“这是梦……”
“小河,这剑也是如人一般,都是有寿命的,中渚剑的寿命到了……”宋子虔轻声安慰着君河,但是他的眼神中有着和君河一样的苦痛与失落!
“反正是梦,快点!赶快醒过来!”君河双手敲着额头,拼命地想让自己醒来!
“小河……你刚才说谁来救你?依棠?那是个姑娘的名字吧……呵呵,我这不谙世事的小师弟也终于有看上的姑娘了!”
君河的脸一下红了:“怎么自己跟自己说话都这腔调!”
“看样子,人家姑娘没看上你!小河你可快一点,让人家抢走了,可就后悔去吧!要不是师兄下手快,你的嫂子……”宋子虔憨厚的一笑,突然他的耳朵一动,听到了一丝的声音,背上一寒,那个笑容一下就消失了!
“小河!你看那边!有人来了!”宋子虔一指君河身后,君河顺着就看了去!宋子虔趁机一指指在了君河的颈上,君河一下昏了过去,宋子虔把君河抱起来,放在水边,下半身沉在水里,一副被水冲在岸上的样子。
“小河!别怨师兄,现在实在是身不由已。你现在真的比以前厉害多了,师兄很高兴,下次见面师兄再和你好好聊聊!既然这一次你以为咱们是在梦里,那就全当作是梦里吧!”韩圭说完,立刻将神色一变,霎时间如同变了个人向着远处的林子走去。
林中突然有声音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去了那么晚?”几人走来,有老有少,都是生面孔,
“没什么事情,河里漂了一具尸体,我去看了看!”
“是谁的?”其中一个年轻人问道。
“我怎么认识?全都腐败了,看那样子恐怕是不知多久以前困死在山里的人了,山里那么大的水,再说这条河是从山里的暗河流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是呢!赶快走吧,咱们回去交差了!这都一天一夜了,生死也没差了。而且不是说还有东西要在这里某处取吗?”
“哦呀呀!还是宋小哥管事!那东西还很麻烦!老夫子,还那条死鱼!这就要看你们的了!”一个女子对着同列的一个矮子和一个老者这么说着。
这一行人就这样熙熙攘攘的不见了踪影。宋子虔在走的时候没有变化一点的神色,仿佛从来没有遇到君河一般。
君河呢?君河就这样昏倒在水边,等到韩圭他们赶来此处发现君河的时候,将有两刻钟时间了。
“少爷!找到了!找到恩公了!”老徐果然眼睛好使,韩圭等人沿着河水的外围侧终于找来,君河现在正半身瘫在水边不省人事!几人过来,匆匆将君河从水中拉起来!
“君河!君河!”韩圭推揉着君河的身体,他昏的真够死!最后还是老徐捧来一抔凉水灌在君河的脸上,连抽了一掌!强行把君河激醒的!
“哇!呼……呼……”君河急喘着气,一下坐起来!真是个命硬的家伙!
“君河!你怎么样?你让我担心死了!”依棠近乎低泣。
“难怪找不到你,你怎么飘到这里了?”韩圭急切的问道。
“我……我从哪里顺水下来时,突然一个转弯撞在了石头上!然后就晕了……之后……嗯啊,做了些荤八素七的梦!等到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你们在这了,啊!该死,怎么脸上、脑袋上、肩膀上都疼的要命!”君河缓了缓神这才感觉到疼,说道脸上时老徐暗不作声的把头转了去。
“怎么样?我就说相信我!”君河怅然的向地上一躺,仰头看向天,竟然已经是白天了。
“真是多亏君河!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依棠笑说,她偷偷抹下了眼里的泪。
“就在这里先歇息一下吧,真是亏得君河,不然我们全要被埋在那个墓室里了。君河!我也想问那个密道这么隐秘,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啊,这个……你们别笑,以前在山上,要是犯错,师父一定罚抄写,我抄的最多的就是《易经》但是抄归抄,从来都不记,只有那么几个爻象隐约还记得意思,椅背上那个卦象就是‘未济‘六十四爻最后一卦,火在上,水在下!我们一路走来都是听得水声未见活水!那么这个卦象一定是在暗示出路!”
依棠听了也不由赞叹,接着她又说:“真是的,让你快一点走,结果你还是慢了!真是吓死人了!”
“我也想快走,可是剑在……”君河说道一半!突然想起刚才梦中所见的场景!急忙拔出中渚来!眼前的是冷冰冰的现实!中渚剑真的断了!所有人的心都紧紧一收,君河完全的僵住了,思考仿佛都是奢望。‘梦’里的景象变成了现实。
“中渚断了!中渚断了!”君河喃喃低语。他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