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做事,不必影响工作。
他重点对军队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通过精简整编之后,一共留下了四万八千名将士。
他对这支新军进行了重新分配:
由周途和郑基文统领一万兵马前去接管新州,周途总督军政,郑基文为副。
由孙兴和刘天青带领一万兵马前去济州行驶军政大权,孙兴为正,刘天青副之。
由李霸和梁虎风率领一万兵马去接掌滨州事务,李霸正,梁虎风副。
由赵挺率一万兵马驻守濮阳,协助陈远处理四州军政事务。
并由赵挺具体负责濮阳的各种军政事务。
剩下的八千军队,成立卫戍部队,由高一雄统领。
并且把这八千卫戍军分驻于四州之中,每州两千人,协助当地府衙的捕快衙役做地方治安工作和巩固城防等其他杂务。
待接掌新州、济州、滨州的三路军马将要开拔时,陈远特意把周途、孙兴、李霸、郑基文、刘天青、梁虎风六人以及赵挺、高一雄二人也一并召到郡候府内,向他们面授机宜和一些注意事项。
陈远谆谆教导他们道:
“你们率军到达当地后,务必约束手下将士,做到秋毫不犯,军纪严明。更不可欺压良善,为虎作伥。
“亦不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脱离广大民众。我们华夏之地,乃多灾多难之场所,自春秋战国以来,你征我伐,互相残杀。
“遭殃最大的、受害最深的,就是普天下的贫苦百姓。他们常年辛苦地劳作着,却又每每挣扎于灾荒贫困,兵戈战乱,恶霸强贼等天灾人祸之中。
“我们身上所穿一丝一帛均出自他们的勤劳之手,一粒一粟均是他们的血汗。而他们却大多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遍野多腐尸,路有冻死骨。
“而历代官府,只知横征暴敛,巧立名目,设置各种苛捐杂税,徭役摊派,无不一一加付在贫苦百姓身上,让他们苦不堪言,垂死待亡!
“为官者依仗手中权势,指使身边爪牙,对稍有反抗者就进行无情打压,轻则关押流放,重则杀头示众。百姓是敢怒不敢言。
“官府所施政策,皆倾向于上层富裕人群,不顾百姓感受。
“不知百姓实情所出政令,都是以高层意志要求为原则,根本不考虑百姓意愿和实际需求。如此长久下去,怎不失去民心?
“官逼民反,不是百姓要反,而是他们确实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不得不反的地步——这也是秦帝国末年我哥哥揭竿而起的主要原因。
“你们永远记住:官为鱼,民为水。鱼得水而生,失水则亡;官府为舟楫,百姓为流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不识水性,不谙水情,不知激流险滩之所在,舟楫必会覆没于汪洋水流之中。
“莫道百姓可欺,为官者就为所欲为,随心所欲。须知人在做,天在看,官在做,民在看!
“百姓心中自有一杆秤,自会掂量得世间轻重。
“你们所出政令,要考虑是否是从百姓的真实心愿出发,是否想百姓之所想,急百姓之所急,是否做到了公平公正,客观合理,让百姓得到真切的实惠!
“你们到任之后,要对政府机构进行大刀阔斧的革新,冗员繁政,一律取消。可有可无部门,一概撤消。乱七八糟,多如牛毛的的政令,统统作废。
“强加在百姓身上的苛捐杂税,徭役摊派,一并撤除!一人能办之事,决不二人去办。
“庸才蠢才,只知发号施令,自以为是,欺上瞒下,弄虚作假,谎报政绩,压抑民意和不切实际,只会夸夸其谈,高谈阔论,纸上谈兵者,实则都是无能之辈,如此等人,均要清除出政府机构。
“不能让那些害群之马玷污府衙的形象,扰乱政令的执行。
“你们任职之地,除了你们所带的一万兵马是合法武装,其他武装均为非法势力,必须进行依法清除解散,以减少百姓负担。
“你们要虚心诚意,多和当地开明豪绅、名门望族进行沟通,尽量取得他们的支持。
“不可逞强施威,让他们反感于你们,这样不利于工作的开展,更不利政令的实施。
“因为他们这些人,在当地影响深远,如得到他们的大力协助,则事半功倍,局势会迅速平稳下来。”
在座之人都听得频频点头,均说到任后,决不会胡作非为,一切都以民心喜怒为施政准绳,决不拂民意,一切以大局为重,稳定为重。
陈远听他们说后,又道:
“我让你们小心翼翼,谦恭持重,那是让你们小心驶得万年船,以免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痛失全局,到那时则悔之晚矣!
“但我并不是让你们唯唯诺诺,缩手缩脚,畏首畏尾,毫无主见和魄力。那样岂不为强人所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