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考,籍无可翻,成了史学上的一大遗憾。
嬴政家教甚严,他自己的老婆不能上台面。
当然他后代儿子的媳妇也不能走上前台,正史中也不能提她们的名字。
谁曾做过大秦帝国的皇后,历史上一直是个未解之谜。
正史提及的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有名有姓的皇后,就是刘邦的妻子吕雉。
嬴政是大恨之人!
他怨他娘竟瞒着他,在嫁给自己的老爹前就把他藏在身上,如赠品一样打包给了自己的老爹。
他嫌他娘这事干得不那么光明磊落,让他有些说不起话。
按理说,他称不上是野种,但却是十足的杂种。
这让他心里委实不舒服,总是那么别扭,总没有名正言顺的畅快气魄。
多亏他当年在老娘肚皮内,就练就了一种未卜先知的本领。
若非他审时度势,当机立断,多呆在娘胎里察看了一下风向。
在确认万无一失,无甚风险后,才在老爹的千呼万唤下姗姗而来。
自己如没先见之明,几乎铸成大错!
嬴政恼恨之下,把当年管不住自己情感,无事生非的实际老爹——吕不韦,发配到人迹罕至的边塞之地。
把老娘永远软禁在禁宫之中,终生不得出宫一步。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由此恨尽天下所有女人,也不给自己的老婆任何正式的名份。
嬴政又是大忍之人!
忍常人所不能忍!
试想:他能一口气在他老娘肚里,硬是憋了两个月的长气。
冷静地瞪着双眼,客观地分析着事态的发展进程。
能在恰当的时刻,合适的时机,横空出世,此为一忍也。
二大忍是他老爹死后,他从六岁登基到二十岁时架空实际老爹吕不韦,一脚把老娘蹬入冷宫——这么多年他都是在忍中度日。
他用一双狠毒的狼眼,冷眼注视着朝中百态和国家动静。
他看惯了人的各式表演和虚伪嘴脸。
他更是怨恨他老娘和干爹吕不韦的暧昧关系。
更让他忍无可忍且羞愤万分的是——他们两个狗男女竟敢当着他的面,在朝堂上眉来眼去,彼此暗送秋波。
如此打情骂俏,勾搭成奸,猖狂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
完全把他视若路人,这怎能让他忍耐得了!
虽然他也知道与吕不韦的实际关系,也知道老妈嫁给他老爸前是吕不韦的小老婆,两人在一起更是睡了不知多少的觉。
但他还是不能容忍他们两人如此没有顾忌的做作。
这太不成体统!
但他知道自己羽翼未丰时是没有发言权的。
说了也白说,反对更是无效,所以他就一言不发。
他心里虽恨得要死,但脸上仍装作无所谓见怪不怪的大度表情,对吕不韦仍是笑脸相迎。
但他一旦熬出了头,掌握了实权后,那就该出手时就出手,出手就不容情。
抽刀之时即是血流如注,尸横遍野,鸡犬不留。
最后他一扫列国,一平天下。
把不顺眼的、不听话的、不识时务的统统打得趴在地上跪地求饶。
不求饶的、不识相的全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直到你心服口服为之。
他此生最不怕的就是做杀人游戏,更不在乎多杀个万儿八千的人头滚在地上当球踢!
他这人就不怕别人不服,也不在乎你服不服。
不服就杀呗,有啥大不了的。
杀一个不行,那就杀百个,杀百不行就杀万。
再不行,就灭你国人!
当年秦帝国统一天下时,被灭种的人多了去了。
当年的卫国公程勋,一见嬴政这种狠法,比他强上百倍,看看势头不好,也不敢摆什么臭架子,就奴颜婢膝地跪在秦国特使面前,乖乖地俯首称臣。
嬴政那个霸气和杀气,全是在发泄一个私生子愤懑之情。
他要把多年忍辱偷生的奇耻大恨,变态似的发泄到世上无辜之人的身上。
你想,濮阳之地像吕不韦这种敢经营天下,图谋华夏的商人都会出现,更别说那种低级的买进卖出,囤积居奇,低进高出的常规商人了。
那是遍地都是,触手可及。
这里经商不缺人才,缺的是国家政策的允许与扶持。
当年程勋闭关锁国,闭门造车,已使濮阳的经商环境变得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人们已不敢走出家门,靠经商打拼天下了。
陈远知道如想濮阳发达,必须货物进出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