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后,更无言了,一脸复杂。
“怎么?开始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了?”
女人冷笑着,俏脸全是讥讽之意,眼中那抹寒意让杜雷不敢直视。
杜雷闷声道:“喂!格罗,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格罗很是幸灾乐祸,“桀桀!这不明摆着吗?昨晚你俩交配了,战况蛮激烈的,嘿嘿。”
交配?
杜雷嘴角抽了抽,“别取笑我了,都快愁死我了,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格罗道:“嘿,你问问法克就知道了,这次那小子做的很不错,我喜欢,哈哈!”
法克?杜雷想了想,就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很是恼怒。
这家伙居然敢善作主张!格罗这头老龙心眼也不好,看见了还不阻止,等着看自己笑话。
瞬间,杜雷脸色阴沉下来,女人见了,讥讽道:“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要杀我的话最好现在动手。”
杜雷白了对方一眼:“女孩子家家怎么老想着杀人?在家绣绣花、养养猪不好吗?”
女人一怔,目光冰冷,嘴里吐出两个字:“白痴!”
“我白你大爷!赶快把衣服穿上,麻溜地!老子要叫人进来了。”杜雷有些窝火。
“你你……你!”
女人愤然起身,美眸含煞,胸脯颤抖不已,从来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从来没有!
然这样的动作,却是泄露了春光,那饱满的胸脯傲然挺立,两颗蓓蕾粉嫩酥红,纤盈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白里透红的肌肤更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嘿,这身材没谁了,那里差不多有36C吧。”
杜雷可不会亏待自己的眼睛,瞪直了看,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很好看是吧?闭上你的狗眼!”
女人目光森寒,不动声色地拉过被子,心中打定主意等出去后,一定要让这个侵犯她的混蛋付出代价。
杜雷讪讪一笑,艰难地将自己目光移开,摆摆手道:“咳咳,快把衣服穿上吧,我真叫人了。”
女人恨恨地看了杜雷一眼,犹豫一下后,款款起身,白嫩的身子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中,让某人蠢蠢欲动的心火热了起来。
从亵衣到外裙,女人慢条斯理地穿搭起来,动作优雅从容,只是眉头一直微蹙,想必是穿衣的时候牵扯到某些疼痛的部位,而眸子中那抹寒意更浓郁了。
“好看么?”女人面无表情道。
“好看!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女人。”
杜雷双手托着下巴,点了点头,这女人不仅貌美如花,气质也很迷人,一件普通的素裙竟被她穿出王女的味道。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那双狗眼挖掉!”
杜雷耸了耸肩,当然不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我叫杜雷,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冷笑着:“你还不配知道。”
杜雷笑了笑:“呵呵,如果哪天我真得被你杀死了,总得让我知道死在谁手里吧。”
女人一阵沉默,随后冷声道:“波卡斯特·温莎。”
……
“法克!!!”
一声怒吼,晴天霹雳。
砰~
大门被撞开,一道身影连滚带爬地来到杜雷身前,躬着身,“大……大人,不!领导,您叫我?”
杜雷面色阴沉,指着女人道:“说怎么回事?”
温莎双手抱胸,冷笑不语,呵呵,演吧,编吧,看你们能弄出个什么花样。
不太对劲啊?听着头儿的语气似乎很不高兴,完了!
法克擦了擦额头冷汗,有些哆嗦,“领……领导,都是玛……玛德的主意,不管我的事啊!”心底默默想着:玛德对不住了。
“玛德?”
杜雷沉着脸,这小子他有印象,手脚利索,人也很机灵,在山贼团伙中,人缘颇为不错。
“那家伙呢,叫他过来!”
片刻后,玛德狠狠地瞪了法克一眼,耸着脑袋,垂头丧气地站在杜雷面前。
“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杜雷敲打着桌子,眼中不经意间闪过的银芒让两人惊若寒蝉。
他越来越有老大的威严,虽然看上去仍是位青涩的少年。
两人一阵推攘,最终玛德站了出来,谄笑道:“头儿,您昨天不是才经历一场血战吗?我俩就想帮您轻松一下。其实,这女人是阿扎西弄回来的,我在后山发现了她,正想找机会献给您呢。”
杜雷眉头一皱,阿扎西确实喜欢干这事,不过他一直没动这女人,到有点出乎人的意料。
“所以昨晚你们就把她偷偷塞进我房间,想给我个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