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君查无可查,殿下请放心。”
……
洛白歌与姜寒再度讨论一番后,换上衣物后,向醉梦楼而去。
刚入大街,洛白歌看到官府张贴公告出,挤满了百姓。
“听说了吗,王上说公主犯病,取消公主与护国侯长子公孙昊的婚约了。”
“哎,本盼着全国大喜,官府发放些的好处,看来是没戏了。”有人叹气。
“你叹什么气,气的应该是公孙昊,驸马都当不成了。”有人鄙夷,言语惋惜,“也不知道,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犯病?”言语中有着困惑。
洛白歌将告示看完,皱眉思虑间,没有加入讨论,而是脚步加快,向醉梦楼而去。
“公主的煞气,不是应该治好了吗?”洛白歌眉头紧锁,他知道的远多于普通人,“难道煞气还会复发?”
洛白歌心中猜想,却是迅速否定,从道书记载来看,煞气祛除,便不会复发,唯有被新的煞气所侵蚀,才会再次犯病。
“难道秦国要有新的动作?是攻打韩国,还是齐国?”洛白歌揣测,有些惊讶,却在情理之中,“秦王缓和了二十余载,坐不住了吗?”
洛白歌觉得局势又即将动荡起来,到醉梦楼后,将局势告知了雪莺。
“要乱,也是韩与齐乱,我们的手,还伸不过去。”雪莺同样忧虑,道明取舍问题。他们的重点,应在醉梦楼,和蓬莱,秦国即便翻天,眼下也和他们没有多大关系。
洛白歌明白,可心中却升起一些不详……
……
夜深,洛白歌回到琴坊。
姜寒并未在琴坊中,出去处理事宜,洛白歌想与姜寒商谈,内心烦躁间,无法入眠,索性起身,开始在亭中练剑。
“距离第四式,总是差上分毫。”
洛白歌在施展七绝剑术,剑光跳动间,总觉的不圆满。
“楚国七绝剑?这大半个月,你不带上我,是去偷偷练剑了吗?”
曾雨琬本没有入睡,听见庭院中有动静,便起身来看,看将洛白歌迅猛如电的剑,惊诧间,失口而出,却又有些幽怨。
洛白歌停下手中的剑,内心困惑,有着不解,曾雨琬的模样,似乎对于此门剑术,很是熟悉,“你认识七绝剑术?”
曾雨琬意识到自己失言,俏脸一横,“你会,就不允许我知道吗?想当年,本小姐还差点拜入一个剑修门下,只是我懒,不想学而已。”
曾雨琬目光停留在洛白歌的剑上,不以为意,似好不容易找回场面,压过洛白歌一头,一副前辈的姿态。
就在洛白歌欲要再度询问时,姜寒从琴坊外走进,眼神微顿,看向曾雨琬,旋即又看向洛白歌,朗笑平和道,“还没睡?等老夫吗?”
洛白歌白了曾雨琬一眼,没有理会那孩童般额心态,看向姜寒,“有些生意上的事,想与您商量。”旋即又转向曾雨琬,低声一喝,“还不去睡!”
曾雨琬狠狠瞪了洛白歌一眼,可知晓洛白歌与姜寒有事相谈,向姜寒行礼后,转身入房。
……
“殿下,请随我来。”姜寒见曾雨琬关上房门,目光凝重起来,低声言语。
见姜寒满面的愁意,当即点头,随姜寒走到屋内。
“方才,雨琬姑娘认出了殿下的七绝剑术?”关上房门后,姜寒看向洛白歌,迫不及待的开口。
“嗯,”洛白歌轻笑,并没有太过在意,“她还吹嘘当年差点拜入剑修门下。”
听到洛白歌肯定,姜寒眉头越发紧蹙。
“姜老,有何不妥吗?”洛白歌意识到问题,急忙开口。
“七绝剑术,是独本,历来被藏在楚国皇宫之中,那场大火后,独本丢失,如今应该只有黎羽一人会此剑术,知晓的人,少之又少。”姜寒言语沉重。
“姜老的意思,曾雨琬身上,有我们不知道的隐秘?”
洛白歌心惊,方才的曾雨琬,是一口便道出了七绝剑术!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