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手,出入官府那更是坐着门板过河,平趟啊。”
二人直谈到深夜,方才睡下,不表。
韩鲲志暗中摸了两天底,到了第三日的晚上用过晚饭,韩鲲志对韩兴道:“老人家,您先在
客店中等吾的回音,吾今夜就奔回家中,亲手杀了那对奸夫***为吾父母报仇!”
“就少爷你一人去?”
“正是!”
“好吧,老奴只有在客店之中为少爷您祝福啦。”
韩兴把香点着了,替韩鲲志祈祷,不表。
韩鲲志到家后没走大门,走后花园的矮墙,跳墙进了后花园先见到了那眼井,
心想:“哦想当初吾就是被张翠巧那个**推到井中的!”
想到此处,韩鲲志的双手攥拳,嘴唇都咬破了。
韩鲲志先到了他曾经的卧房,一看上着锁呢。从他离家之后,这个屋子就
查封了,然后他又到了他父亲韩伯林的卧室,里面有男女对话之声,再细一
听,还有婴儿的啼哭声。韩鲲志心想:“吾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
这屋中灯影摇摇,和从前的摆设已截然不同,不是红就是绿。一张大二人
床,床帘儿一面撩着,一面落着,只见那张不正下半身盖着被子,上半身
光着膀子,靠着床拿着个牙签儿剔牙,再一瞅在床上果然有个婴儿,这时
已不那么哭闹了。张不正一手拍着婴儿,一手剔着牙。
桌子上杯盘狼藉,张翠巧坐在下边,散发披肩,穿着紧身小袄儿,散着
腿儿、穿着一双大红鞋,面前是一面菱花镜,化妆品等等。
只闻得那张翠巧对张不正道:“你成天在外边瞎忙活,家里的事情你就
当甩手掌柜,孩子发烧你知不知道?明日赶紧请个郎中到家来给看看!”
“哎呀!夫人呀,这算得了啥呀,头疼脑热这都是小病,你让谁请个郎
中还不行啊?为夫整日在外面有那么多的琐事,哪有时间处理这鸡毛蒜
皮的小事情,你就给请个郎中还用得着为夫吗!明日为夫还要和知县大
人到‘聚仙楼’饮酒呢。”
“你整日在外边作恶,家里的事情合着你什么也不管,吾问你,你与
‘赛金花’是怎么回事儿啊?吾早就有耳闻,你经常与她狗扯羊皮,不
清不楚。吾可警告你,你可要将心眼儿搁正了。你要胆敢与她闹出事
儿的话,吾非到官府前去告你不可!”
张不正道:“你还别来这一套了,真要是追主谋那也是你呀,吾最多能被判一个永远
监禁罢了。”
“你说得倒好听呀,永远监禁?土窑的事情呢?你亲手杀人你就不偿命吗……?”
“哎你别说了,小心被外人听去那可不得了啊!”
韩鲲志用手敲门,‘咚咚咚’“何人呀?”
‘咚咚咚’‘何人呀?’
张翠巧道:“还用问吗?一定又是与你交厚的那些人又三更半夜的来寻你来
了,是不是那个‘赛金花’又想念你了?”
“行行行,快开门看看是谁吧。”
张翠巧一开门,韩鲲志迈步进了房中,回身将门关上,插销插上了。
张翠巧还想:“肯定是歹徒来劫财来了,若真是那样能怕你吗?
前院还有不少打手呢。”但她见是个小道士,看这小道士怎么这么眼熟,
霎时,她辨认出了,这分明是未被害死的韩鲲志回来了。“
韩鲲志先到了床上,将剑掸到张不正的脖颈上道:”别动!“
张不正道:”小兄弟,你想要银子你说话,家里有的是,吾
那柜里就有,咱别闹了行不?“
”少说那些没用的,你的脏钱吾不稀罕,张不正,睁开你那双狗眼好好
看看吾是何人!“
”吾想不起来了。“
”被你们没害死的韩鲲志,本宅的少主人回来了。“
韩鲲志问道:”吾父是怎么死的?你们如何狼狈为奸的?“
张不正战战兢兢将害死韩伯林的实情一五一十都说了,韩鲲志又让张翠巧
说,张翠巧道:”鲲志呀,你就放过吾吧,他是主谋,吾只不过是听他的摆布
而已!“
”今日你也必须要说不可。“
张翠巧又供述了一遍,韩鲲志道:“你光说出来还不行,你给吾写
出来。”
张翠巧又将所说的全都写了下来,然后韩鲲志又让二人都化了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