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只要我略施小计,就不怕你淳于松不上套儿啊。”
他脸上浮现一丝笑容,道:“哦原来是淳于少侠啊,淳于少侠深夜不睡为何。”
淳于松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
汤琪道:“问某,江湖人称‘夜行子’汤琪汤士雄也。‘莲花派’的夏侯掌门乃是恩师也。”
淳于松道:“我问你,我的徒侄于云彪可是被你所杀。”
汤琪显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说道:“淳于少侠说得一点儿不差,令侄确是我汤某杀的,淳于少
侠,我劝你别替他再报仇了,我汤某人诚心实意的欲想要交淳于少侠这个挚友。不如这样,屋中那
个侯牡丹侯姑娘今夜算是我与淳于少侠您共同包的咋样。”
淳于松道:“我乃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又岂能与你同流合污呢!若听从我的金石之言,你姓汤
的马上将这侯姑娘她放了,我看在咱们全都是江湖同道的情面之上我不杀你,你如不照办的话,
今夜休怪我的枪下无情!”
汤琪汤士雄道:“哎呀!淳于松啊,我汤大爷跟你这说好话那是看得起你,你还真不要抱着橛
子拉屎蹬上劲了,你们‘长枪门’的人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怎么着,你淳于松想要同我来一
场决斗吗,那就来吧。”说着,从身后‘喀嘣!’一声亮出长剑严阵以待。
淳于松怒气万丈,道:“既然你汤琪想找死,那我淳于松今夜就送你去见上帝去!”
二人在客店的院子里打斗在了一起,汤琪汤士雄一边打着一边暗自思忖:“这个淳于松
果然是枪法精奇,若我们两人打斗的时间过长,我说不定就得要败在淳于松的手里。不如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趁早“溜”得了。”想到此处,汤琪汤士雄虚晃一剑,欲想从客店
东厢房的窗户这里逃出去,他刚一转身,淳于松以闪电般的速度到了汤琪汤士雄他的身背
后,对着他的后心噗的一枪,汤琪汤士雄一声惨叫倒地,鲜血四溅,气绝身亡。
淳于松用力将枪头拔出来,将血在汤琪汤士雄的尸身上蹭了几下,然后手提大枪来到
侯牡丹的面前,侯牡丹吓得全身在床上蜷缩成了一团,两只勾魂摄魄的瑰丽眼眸中,滚
落着晶莹的泪花。淳于松道:“姑娘别怕,我就是来解救你的,姑娘你贵姓啊。”
侯牡丹道:“淳于公子,小女子我名唤侯牡丹,是‘燕春楼’的头牌。”
淳于松道:“牡丹姑娘,看你也似良家的女子,因何失身于青楼之中了呢。”
侯牡丹道:“淳于公子有所不知,我家乡原在河北保定府雄县侯家洼,是家里的
独女,有一年家乡闹了瘟疫,父母双亡。是叔父将我收留到他家中的,可婶母她埋
怨叔父收留了我,为此他们夫妻没少打架,就在今日清早,婶母趁着叔父给张大户
家打短工,还没有回家中之时,用蒙汗药下在热水里把我麻翻后,以一百五十两纹
银的价格卖到了‘燕春楼’。三天前,就是这位被义士所杀的汤大爷花了一千两黄
金要了我,此后他便时常到‘燕春楼’去。这一次他说要带我到扬州观赏琼花,因
此我二人才住在这‘王家店’中的,求淳于公子饶命!饶命!”
淳于松对侯牡丹起了怜悯心,俯下身去将她扶起道:“牡丹姑娘,今你遇上了我
淳于松算你走运,我现就送你回你叔父家吧,你叔父家离此多远。”
侯牡丹千恩万谢,此时,天边已经快要破晓了,淳于松在客店的马棚内选了
一匹快马,他与侯牡丹同乘一马,由侯牡丹指引方向,这马如风驰电掣一般向
侯牡丹的叔父家飞奔而去。
侯牡丹的叔父干完活,晚间回到家中不见侄女牡丹,便询问他的浑家李阿桃,李阿桃知道他是个暴性子,只得将用蒙汗药麻烦了侯牡丹,而后又以一百五十两的价码将她卖到‘燕春楼’的事实说了出来。
侯牡丹的叔父闻此言那火气“腾”地一下子上来了,用手一指李阿桃:“你居然背着我做出这种丧良心的事来,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他们的一双儿女、左邻右舍全都上前解劝,侯牡丹的叔父气乎乎地道:“不行!今天我非把她打死不可。”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淳于松与侯牡丹乘马到了家门口儿了。侯牡丹双膝跪倒,热泪纵横地道:“叔父,
此事也不能怪在婶母的身上,您就不要再责罚她了。”
侯牡丹的叔父见侄女如此说,只好作罢。
淳于松杀死了害死于云彪的元凶汤琪汤士雄,他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