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二人又出了卧室继续
找,吕斌无意在后院的泥土地上发现了鞋印儿,他跑到前院儿对王大虎一说,王大虎赶忙和他到了后院儿,王
大虎对吕斌道:“想必李四驴子尚未跑远,你我二人立马行动,追!”
吕斌二目充血,声若巨雷:“妈的,待逮住了李四驴子这个臭小子非将他的狗腿砸断不可。”
王大虎与吕斌在后面紧追不舍,不表。
李四驴子这一口气儿就跑到他的舅父家了,他舅父名唤于振雄。人称做‘花刀大圣’李四驴子就似被人推
了一下子就进了于振雄的家门,‘花刀大圣’于振雄练完了大刀正欲喝口茶,见李四驴子突然来到,将他
闹蒙圈了,拦住李四驴子问道:“四驴子你怎跑到我这里来了。”
李四驴子神色慌张,气喘吁吁地道:“舅父呀,您老快些救我一救吧!”
于振雄急声问道:“你慢些说,究竟出了什么事。”
李四驴子的驴嘴一噘,道:“不瞒舅父您说,一个月前我又犯赌瘾了,结果在‘义泰赌坊’一下子
身上仅有的二两纹银都输进去了。我还想再赌一把,看看还能不能再捞回点儿本儿来,就向岑庄主他
借了五百两,孰料这一次不但未曾将那输掉的二两重新赢回,反倒又将岑庄主借我的那五百两也输了
进去,这不是王吕二人奉岑庄主所差到家中去逼我还债,因之前我打过借条儿,我害怕才到舅父您这
里躲避一时啊。”
‘花刀大圣’于振雄对着李四驴子的脸就是一记耳光,打完了用手一指:“你四驴子整日就如此的
颓废,你爹你娘纯粹就是被你这个不省心的混帐东西给活活儿气死的,早就对你说过,那赌坊就是
一个五方杂地,是一些地痞无赖与嘎杂子琉璃球儿呆的场所,要你不要去,你就是不听话。如今到
底闯出祸来了知道害怕了,你爹你娘临终时让我管束着你,可如今你居然自甘堕落成这个样子,将
来我到那边儿又如何有颜面见我那姐姐和姐夫啊。”
李四驴子双膝跪地,涕泪横流地道:“舅父呀,王吕二人说话马上就到了,无论如何舅父念在至
亲骨肉的情面上救救我吧。求求您了舅父啊!”
这时,就闻得外边有人说道:“老王,我看得一清二楚,李四驴子就跑到这户人家的院子里去
了。”
另一人撸起衣袖,攥紧双拳:“此番非得要让这李四驴子将欠大爷的钱还了,否则咱们是不能
轻饶了他!”
‘花刀大圣’于振雄让李四驴子到菜窖内隐蔽起来了,然后,于振雄来到门前撤掉门闩,将门
左右一开问王吕二人道:“二位要找何人呢。”
吕斌十分谦恭,抱腕当胸:“老伯叨扰了,我二人是从附近的岑家庄而来的,是这么回事,
有一个身材矬矮的人欠了我家庄主的钱,我二人负责将他带回岑家庄,刚刚我和我的这位同
伴亲眼看清他进了老伯您家的院子中,有劳老伯您早些将他交于我们可否。”
于振雄闻言后微微一笑,道:“二位呀,不瞒你们说,老夫平时就只在家锻炼锻炼身体,
或是看看书啥的。从来与人也无有什么交际,对不起,老夫的寒舍中没有你们两位所要寻
找的人,你们请往别处去寻找吧。”
王大虎怒气万丈,高声嚷道:“胡说!我们哥俩儿刚刚明明见那人进了你这个老棺材皮
的家中,你还敢诓骗我们,告诉你老棺材皮,早些将他献出来啥说的没有,不然就让你尝
尝我们这‘铁窝头’和‘铜蚕豆’的滋味。”
吕斌怕王大虎惹出乱子,连忙喝止住他,又笑着对于振雄说:“既然是那个人不在老伯
这里,晚辈也不便久留,我二人就此告辞!”说罢,吕斌与王大虎回了岑家庄。
‘花刀大圣’于振雄望着吕王二人的背影,心想:“哎总算是将他二人哄骗走了,好悬!好悬!”
于振雄转回至自家的菜窖上方,将顶盖儿掀起,李四驴子问于振雄:“舅父,吕王二人走了吧。”
于振雄道:“看你那个小胆儿,他们早就被我哄骗走了,你快些出来吧。”
李四驴子把头都磕破了,道:“多谢舅父救我了。”
于振雄道:“你如今身上背负了这么多的赌债,我这里也很不安全,你还是另选一安身之处
吧!”
于振雄为李四驴子拿了足够的路资,用马车将他送出了家门,不表。
当岑洪彪得信后气得个三煞神暴跳,五灵豪气飞空。誓要使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