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跟我们回去与我们公子成婚,你今后还可以继续做大总管,你听清楚了吗?”
那男子将女子护在身后,声若巨雷:“你们要杀要剐就冲着我来,不要为难我表妹秀玉啦。”
一个面皮发黄,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道:“小子,我们公子平日对你可不薄呀,你父亲得疟疾而
亡都是我们公子出钱为他发丧出殡,也让你入府做了‘寿之堂’的大总管,而你却恩将仇报,居然
在我们公子与秀玉成婚的吉期携着她一起私奔,若你是个聪明的人,就快些让秀玉随我们弟兄回去,
往后或许我们公子可以给你寻个更好的。如若你姓丛的要胆敢说出一个‘不’字,那可就休怪我们
兄弟要对你不客气!”
那男子面部抽搐,颤声言道:“除非你们杀了我,不然你们带不走她!”
有一身材矬矮的大哑脖子对那黑大汉道:“大哥,看来这姓丛的就是一个死爹哭妈的拧种,咱们
别和他磨蹭时间了,待小弟杀死他将秀玉抢夺过来就得了!”
公冶鹏远见他们要被欺辱,从背后撤出双戟,这匹马疾奋四蹄就到了一男一女的面前,公冶天
彪迅速抓住二人的手,三人同乘一马,如风驰电掣一般他们一伙儿人去远了。
大哑脖子目闪贼芒,挑眉说道:“别让他们跑了,弟兄们,追!”
公冶鹏远将他们带进树林,对丛元镇道:“丛公子,你与秀玉姑娘赶紧随我镖局的伙计和趟
子手回我的镖局,那十几人指定能会赶来,我在此等着这些鲁莽匹夫,快走吧。”
丛元镇与秀玉二人双膝跪地,询问公冶天彪的姓名,有个唤作‘显道神’刘大宝的趟子手
是个爱多事的人,腆着肚皮满面傲然道:“丛元镇,你连你的救命恩人是谁都不知啊,这么
看起来你纯粹就是个名符其实的痴傻汉啊。我告诉你吧,你眼目前儿这一位便是名盖山西崞
县‘威远镖局’的总镖师‘双戟无敌将’公冶鹏远公冶大侠也。”
丛元镇和秀玉是表兄妹,自小二人便定了亲事,一次,丛元镇回乡祭祖,秀玉去送他,
在途中丛元镇生了场大病,秀玉到‘寿之堂’为他抓药,那掌柜见秀玉面容姣好,便向
这‘寿之堂’药铺的东家做了通报,‘寿之堂’药铺的东家人称‘花里魔’黄启宗。
黄启宗命下人找丛元镇,想找个药铺大总管,以前那大总管辞职了,恰巧,丛元镇
之前家中也是开生药铺的,双方经过磋商,最后谈妥了,丛元镇向黄启宗说出,他还
有一个表妹唤作秀玉,黄启宗将秀玉她也接入家中,让秀玉做了他府中的丫鬟,由打
这一日始,他们在黄启宗这里就算是扎了根了。
这一日,丛元镇奉命接手一批运往山东青州治疟疾的药材,当他发觉药材少装了一样
之后,二次返回到库房,当他走到黄启宗的卧房外时,就闻得一女子的哭声,紧接
着,听一人一阵谄笑道:“秀玉呀,其实我早就对你爱慕已久了,今日正巧你表兄他
不在,这洞房花烛之夜多美呀,来吧。”
丛元镇闻至此处,怒由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头脑一热,拿起院中一把新磨的斧子
‘哐!’一脚踹开房门冲进屋中。
黄启宗正在床上,他身下是秀玉,秀玉此时发髻披散,哭得声音早都已嘶哑了,
穿的新衣也被撕扯的破烂不堪,丛元镇两眼中都起了红线,用手一指黄启宗破口
大骂道:“怪不得今晨我见门上贴的全都是大红的双‘喜’字呢,原来你姓黄的没安着好心呀,今我非亲手宰了你不可。”
黄启宗边躲边说:“丛公子你听我解释几句。”
丛元镇此时就似疯了一样,对着黄启宗左一斧右一斧。
原来,黄启宗喜欢这秀玉喜欢得不得了,他手下的一名家仆就说:“公子,反正秀玉早晚都要是您的
人了,干脆今晚您就同她圆房算了,这样不也免得您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了。”
黄启宗一皱眉道:“太过于草率了吧。”
那家仆道:“公子,先下手的为强呀,一旦您不变得主动一点儿的话,万一哪一天丛元镇与秀玉
成了亲,那时您可是再也无有时机了。”
黄启宗白天未露此事,单等着将丛元镇打发去指挥装载运送药材时他方才下手。
黄府的人闻见主子的卧房有异常,连忙都向卧房而来,丛元镇也豁出去了,从床上拉起了秀
玉,连着砍伤了黄府的几名仆人后夺路而逃,恰被公冶天彪一伙儿人解救了。
公冶鹏远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