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云眉头一动,听声音是吕布的。他不是应该护卫董卓去皇宫?怎么会在这里,对了,想必是趁着董卓上朝偷偷溜出来的。
怎么办?
香云赶紧定了定心,得立刻想一想该如何应付今天的情况。
香云捂住脸,心一横,便纵身从栏杆处一跃,直接跃入了湖中。
看在吕布眼里,却是她哭着跳了水。
吕布大惊,大喊一声,“香云”便也跟着跳了下去,两个人在水中挣扎了许久,吕布才将香云弄上了岸,幸亏湖中水浅,不然真的就不知发生什么事呢?
“你放开我,让我去死吧,我现在已经没有脸面再见将军了?”
香云拍打着吕布的胸膛,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可她的力气哪有吕布的大,结果挣扎了几下,便被吕布一下子紧紧地揽入怀中。吕布急道:“莫说这等胡话。”
慢慢的香云的情绪稳定下来,可香云却怎么都不去看吕布的脸。
“香云,你可知这几****有多担心你,你怎么能干出这么危险的事情来呢?若不是今天恰好我出现在这里,你会出大事的。”
香云只是低着头哭泣,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去看吕布的脸。
“香云,你怎么不看我?”吕布一边诉说着自己的担心,一边疑惑的问。
“将军,奴家。。。奴家清白已失,没有脸面再见将军了。”声若蚊蝇,就连她自己都仿佛听不见。
只是吕布的耳朵却极其的清亮,将这句话完完整整的听在耳中,虽然知道结果定会如此,但一听到香云亲口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就仿若在他溃烂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他紧抱香云的手,也忍不住更加用力。
“将军,从今以后你忘了奴家吧。”香云感受到他的情绪,他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吕布大喝一声,道:“什么!忘了你,忘了你。”他猛地一下子抓住香云的肩膀,然后将她的头抬起来,道:“你让我怎么忘了你,你知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你现在在这里,我的心都要碎了。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三天,我整个人都觉得要死了。”吕布大吼道。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香云急道:“可是奴家?”
这正是香云要的效果,她需要吕布失去理智,于是变准备再刺激刺激他,结果说到一半,吕布便打断了香云的话。
“我不介意。”吕布自然知晓香云要说什么,虽然心里绞痛不已,但嘴上说道:“我不介意。”
香云长叹一口气,道:“将军,你这是何苦来,你义父那般对我,我已没了生下去的希望。莫不如让奴家去了这受污的身子,如果有来生,定会常伴将军左右。”说着便又要挣扎着往湖里去。
吕布忙将她一把按住,怒道:“不许再说了”被他大声一吓,的确让香云安静下来。吕布狠声道:“香云,你且再忍耐几日,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说这话的时候,吕布整个人都仿佛一块冰石。
“可是你能这么做啊?他是相国,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以我爹爹的尊位,尚且不能拿他怎么样,你又有什么办法?”
香云不经意的一句话,更加坚定了吕布的杀心。对一个男人来说,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对自己的能力提出质疑的时候,恰是伤这个男人自尊的时候。
这更加激起了吕布心中的杀念,原来,在香云的心里,他既然是这样的无力。
不过他现在却不去怪香云不会说话,而只会怨董卓给了他这一生身的伤。
吕布拳头捏的紧紧地,手指头都被捏响了。
“将军,奴家在这里也没有别的担心,只愿将军能够平平安安的,奴家便心满意足了。”
说着将自己的侧脸靠在了吕布的肩膀上,吕布感受到香云的情意。再也忍不住,便去寻香云的香唇,只是香云感受到了他的举动,便顺势一把将他推开,急道:“万万不可?”
吕布大怒,他现在心若火烧,如何就不成了。
“你干什么,莫不是你不愿意?”
香云拭了拭泪道:“将军,何出此言。奴家心里一百个愿意,只是一来奴家残柳之身,二来这里到处都是眼线,将军若不小心,为董贼知悉,恐怕于将军有杀身之患,何苦来?况且董贼也到了快下朝的时间,若是被他撞上,那还有生着的道理。”
吕布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会考虑那么多,刚才温香软玉在怀,早已经将他所有的欲望都勾了起来,这时候岂是这些东西能阻挡的了的。
便道:“香云,他几天未上朝,今日必有许多事情处理,你就从了我吧,好不好?”说着便又上前一步,轻伸猿臂,便将香云又揽在怀中,便要去吻她。
香云那里容他得逞,男人什么东西,他可是一清二楚的。若真是这时候被他得了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