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就在此时,李航袖子一挥,一股清风吹过,解开了鸠摩智点在段誉身上的穴道,救下了制住的崔百泉,顺便挡住了鸠摩智的再一次进攻。
鸠摩智被一只袖子振的手掌发麻,双手合什对李航,说道:“没想到阁下还身负上乘武学,是贫僧无礼了。不知施主施展的可是‘铁袖功’?”
段誉、崔百泉以及另外以为姓过师侄三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李航却笑了笑说道:“大师既然学了我门派武功中的‘小无相功’,就不要对门派之人动手了吧?”
鸠摩智一愣,这才说道:“施主误会了,贫僧是西域之人,何曾学过贵派武功,但不知道贵派又是何门何派?”
鸠摩智虽然表面平静,但心里却是掀起惊涛骇浪。自己练武以来,学的功法确实是‘小无相功’,而且,自己可以学会‘少林七十二绝技’的功劳,也属于此功法的存在。可是,没想到,对方紧紧凭着自己的这次出手,就认出来了。更没想到,这段誉,也学的这神秘门派的武功。这神秘门派究竟是什么门派,这让鸠摩智更是有了一探究竟的心思。
“他学的,乃是‘北冥神功’的残缺版本。”李航指了指段誉,其实,这也是从李秋水那知道,无量山确实有个李秋水早年隐居之处。留下的也是残缺的‘北冥神功’。随后,接着说道:“至于什么门派,那就不是现能告诉你的了。”
而此时旁边的段誉却面面相续起来,因为,根据那秘籍上所说。只要是逍遥派弟子都该杀。而现在,救自己一命的,却是逍遥派的弟子不成?
还不等段誉和鸠摩智说话,便在此时,只听得一声轻响,湖面绿波上飘来一叶小舟,一个绿杉少女手执双桨,缓缓划水而来,口中唱着小曲,听那曲子是:“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晚来弄水船头滩,笑脱红裙裹鸭儿。”歌声娇柔无邪,欢悦动心。
段誉在大理时诵读前人诗词文章,于江南风物早就深为倾倒,此刻一听此曲,不由得心魂俱醉。只见那少女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
在想着心事的鸠摩智还没动作,就见段誉对着那划船的少女说道:“两位姐姐,你们唱的真好。”
这时,鸠摩智心里移动,对那歌声视若不见,听如不闻,对着那位女子说道:“小娘子可否告诉小僧,参合庄的所在?”
这时那少女划着小舟,已近岸边,听到鸠摩智的说话,接口道:“这位大师父要去参合庄,阿有啥事体?”说话声音极甜极清,令人一听之下,说不出的舒适。这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满脸都是温柔,满身尽是秀气。
鸠摩智道:“小僧欲到参合庄去,小娘子能指点途径么?”
那少女微笑道:“参合庄的名字,外边人勿会晓得,大师父从啥地方听来?”
鸠摩智道:“小僧是慕容先生方外至交,特来老友墓前一祭,以践昔日之约。并盼得识慕容公子清范。”
那少女沉吟道:“介末真正弗巧哉!慕容公子刚刚前日出仔门,大师父来得三日末,介就碰着公子哉。”
鸠摩智道:“与公子缘悭一面,教人好生惆怅,既然如此,那小僧三日后再来。”说完,不等众人反映,直接运气轻功就要离开。见此,李航也不阻拦,因为,这次的目的,只是燕子坞中的秘籍而已,至于鸠摩智,随他去吧。
那少女见鸠摩智离开了,于是对众人道:“众位也是慕容老爷的好朋友吗?”
李航笑了笑,这才说道:“你是阿朱还是阿碧?我们都不是你家老爷的朋友,至于是不是敌人,也不算是。而我的目的只有两个,一个是让两位带我去趟燕子坞,另一个,带我去趟曼陀罗山庄。”
那少女听到李航如此说,正笑着的脸色一收,说道:“啊唷!我是服侍公子抚琴吹笛的小丫头,叫做阿碧。叫我阿碧好哉!但不知道公司去庄上啥事,你有怎么知道我和阿朱姐姐地?”她一口苏州土白,本来不易听懂,但她是武林世家的侍婢,想是平素官话听得多了,说话中尽量加上了些官话,众人到也大体听的明白。
至于段誉,直说想去看看湖中景色,催过二人却也沉默不语。见是如此,阿碧道:“这里去燕子坞琴韵小筑,都是水路,倘若这几位通通要去,我划船相送,好(口伐)?”她每问一句“好(口伐)”,都是殷勤探询,软语商量,教人难以拒却。
段誉温文尔雅的行了一礼,说道:“如此有劳了。”说着,轻轻登上了小舟。至于催过二人,也随机上了船。
随后,见李航没没上船,于是说道:“这位大爷,勿要看这只船小,再坐几个人也勿会沉格!”
“你这小姑娘到是好心,可是,看到你这样伶俐的人儿,我不忍心让你受罪,还是我来划船吧。”说完,轻轻一跃,直接落在船头上。手也不动木浆,只是脚下用力,小船如同离玄之箭,飞快冲了出去。
舟行湖上,几个转折,便转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