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为了专程送他,我们才不会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呢!”
“哦!”江小桐故意拖长了声音,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专程送的!”
李奴奴瞪了一眼李持盈,对江小桐道:“江小姐,别听她的,我们真的是有正事,既然张公子送到了,那就告辞了!”
说完,拉着李持盈便上了马车,对车夫吩咐道:“回城!”
江小桐看着远去的马车,若有所思。
在疾驰的马车上,李持盈傻傻地问道:“奴奴,咱就这么走了吗?”
“不走还嫌丢人现眼的不够吗?”李奴奴没好气道。
李持盈恨恨道:“那个江小桐也太不把咱姐俩当回事了,我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争回这个面子来。”
……
“宝儿,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一下!”江小桐柔声道。
“什么事?”
“我身子也好利索了,总不能还住在这里,所以呀,我想在长安买个宅院住,你看如何?”
“这当然好了!可是……”张宝儿有些犹豫道:“可是长安寸土寸金,买个宅院可要不少钱呢!”
“钱不是问题,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安排华叔去办了!”江小桐眼珠一转又道:“还有一件事情,也得和你商量一下。”
“还有什么事?”
“我想哪天去拜访一下你的义父义母!”
“什么?拜访谁?”正在喝茶的张宝儿差点没被噎着。
“拜访你的义父义母!”
“不行!不行!不行!”张宝儿使劲摇头。
影儿在一旁斥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家小姐配不上你,不值得他们见吗?”
“那倒不是!”张宝儿为难道:“关键是我没向他们提起过小桐。”
“现在向他们提也不晚呀?”
“先让我想想吧!”张宝儿有些头大了。他的确不好意思告诉陈松和于氏,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还想什么?你……”
江小桐摆手止住了怒不可遏的影儿,笑着对张宝儿道:“这事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江小桐取出了一张纸,递于了张宝儿:“你看这是什么?”
张宝儿接过看了一眼道:“这是我打给你的欠条。”
“你可是画过押按过手印的!”
张宝儿有些不满道:“我是画过押按过手印的,但借钱与这事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你找个识字的人帮人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江小桐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张宝儿二话没说便出门了,他直接找到了宋神医。
“宋神医,你帮我读读上面写的是什么?”
宋神医看了一遍,差点没笑出声来,他大声读道:“我张宝儿从今日起,将听从江小桐的一切安排,只要是她同意的,我绝不会反对!”
“这哪是什么借条?”张宝儿听罢,整个脸顿时变成了茄子:“这简直就是一张卖身契!”
“就算是一张卖身契,那也是你画过押的!”宋神医意味深长道。
当张宝儿再次出现在江小桐面前的时候,江小桐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张宝儿张了几次嘴,也没说出话来。
江小桐倒是乐不可支,她从张宝儿手中拿过那张“卖身契”,三两下便撕碎了:“逗你玩的,我怎么可能拿这东西捆住你呢?”
“小桐,你真好!”张宝儿心中一阵感动。
“这样吧!我们赌一次!”江小桐提议道。
“赌什么?”张宝儿不知江小桐又要做什么。
“我赌赢了,你必须带我去拜见你的义父义母。你赌赢了,从此我再不提此事。如何?”
“很公平!”张宝儿点点头问道:“怎么赌?”
“你最擅长的便是喝酒了,我们就赌喝酒吧!”
“赌喝酒?和你?”张宝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错!和我赌喝酒!”江小桐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小桐,你的身子才恢复,这酒……”张宝儿有些担忧。
“我的身子没事,你放心,给我一句话,赌是不赌?”
张宝儿从没见过江小桐喝酒,见她要与自己赌酒,不禁在心中有些打鼓:难道她也是海量?
但张宝儿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于是便爽快地对江小桐道:“一言为定!”
江小桐嫣然一笑,向影儿吩咐道:“去拿酒吧!”
看着江小桐的笑容,张宝儿没来由地有些胆怯。
影儿抱着一个小酒坛,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酒,张宝儿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