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眼睛坏笑坏笑地看着她:“怎么,还要玩儿吗?”
女人咬牙痛哼道:“玩儿?玩就玩,谁怕谁!”
女人刚要出声,宋宁的一张嘴忽压了下来,死死地咬住了她的嘴。
女人似乎急了,拼命反抗。
这女人不好制,宋宁的两只手为要对付那女人的两手两脚,都占用了去。女人牙齿一合,去咬他舌头,宋宁的牙却已先顶住了她的牙齿,舌头死死地压了她的舌。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厮战着,女人想逃,可宋宁出手前忽伸手在她腿上狠掐了一把,掐住了麻筋子,让她腿麻麻地想动也动不了。
宋宁一只大手忽向那女人的衣襟里伸去,女人似被逼急了,一回手,就打了宋宁一记耳光。她的手是重的,可宋宁的脸却像铁块一样,只烫虾似的红了红,倒震得她的手生疼。
“对不起,打疼你了么?”女人有些后悔自己的手重。
宋宁却全然不知,他的眼里却全是色色的坏笑:“你的身子,是热的。”
女人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软下去,毕竟,她心里是喜欢宋宁的。
宋宁身子一翻,已把她压在身下,伸口去咬她的头发。手一撕,女人的衣服就撕开了,里面的丝袍皱皱地透着温热。他的动作很生硬,可随着女人死命地挣扎,他脸上的气色却像变得有了点人味儿。
猛地一点热烫在她的嘴上,接着又接连炸在她的脸上。
女人的身子虽在挣扎,可挡不住他的经验与诱发,一股热直浸到心里,接着又冲到脸上,最后又炸回心里面去。
“呜!”女人咬着舌尖,她在咬住自己的呻吟,可那男人的热劲儿直要把她这最后一层纸的防护捅破了去……
一切都静了下来,两个人衣服凌乱,躺在床上一言也不发。
“笃笃笃”
门外竟然有敲门声。
宋宁猛然起身,他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女人。
女人脸上也变了颜色,她朝着宋宁摇摇头。
“谁?”宋宁哑着嗓子喝道。
“宋帮主,是我,张宝儿!”门外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声音。
“张公子?”宋宁一脸疑惑,他不知张宝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宋帮主是不打算让我进去了?”门外传来张宝儿嘿嘿地笑声:“若不是怕打搅了宋帮主的雅兴,我早就来敲门了!”
宋宁面上一红,朝着门外道:“张公子,请稍候!”
说着,宋宁赶忙起身整了整衣服,看了一眼还在发愣的女人,轻斥道:“还不赶紧穿衣服,你就打算这么光着见客么?”
门开了,张宝儿与江雨樵缓步进屋来。
张宝儿四下打量了一番,径自来到炕上的桌前坐下。
“不知张公子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宋宁傻傻地问道。
宋宁在潞州城的相好,很是隐秘,就连帮中弟子也不知道,可他没想到张宝儿竟然能找到这里来。
张宝儿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女人,对宋宁笑着道:“我不仅知道帮主夫人住在这里,我还知道些别的,不知宋帮主有没有兴趣听听?”
“你还知道些什么?”宋宁不动声色问道。
张宝儿娓娓道来:“六年前,绛州大户宋员外家着了大火,全家一十三口全部丧命,而且金银财物也被人洗劫一空,此案至今未破。”
宋宁脸上一片漠然:“你为何与我说这个?”
张宝儿笑了笑:“大家都在为宋员外一家人的遭遇扼腕叹息,其实外人根本就不知道,宋家还有一个人活了下来,这就是出门学艺的二公子宋安。”
宋宁脸上变了颜色,但却没有说话。
女人似乎有些明白了张宝儿话中的意思,她扭头看了一眼宋宁,又低下了头。
张宝儿接着道:“宋二公子辗转查出了害他一家的是一伙土匪,在一天夜里,他去报仇,结果却差点连命都没了,他知道他不是这伙人的对手。于是,他便静静地等待着机会。”
宋宁胸脯上下起伏着,看得出来,他在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后来,这伙土匪来到了潞州,成立了长乐门。宋二公子也跟着来到了潞州,因机缘巧合,被燕雀帮上任老帮主收留。老帮主在与长乐门的较量中身亡,宋二公子被推举为了新一任帮主!”张宝儿笑了笑:“宋帮主,我说的可对?”
宋宁叹了口气,对方把自己的底摸得如此清楚,再遮着掩着就没意思了。
“就算你说的对,又能怎样?”宋宁冷冷道:“张公子,你究竟要做什么,就不用拐弯抹角了,直说吧!”
“我们联手,共同除去雷震天,你报了仇,我也算是在潞州立了足,如何?”张宝儿直截了当道。
“若是我不同意呢?”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