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挥起小弩挡在身前,套住长剑一扳便锁住剑身。只听金铁交鸣之声响起,这把小弩居然是精钢打造,以七星龙泉剑之利一剑也削之不开。锁夺拖拽间,侍女身体前倾,后腿飞起,一招蝎子摆尾倒踢向赵错脑门。闪避已经来不及,赵错运功护住顶门硬挨了这一记,只觉得一阵晕眩,脚下踉跄。强行定住神魂,手中宝剑一震,却也挣脱了锁拿。
“是你?”
“是你……”
只是一个照面间,两人已经认出了对方。那精致而带着几分风霜的黝黑面庞,正是几天前曾与之一战的二大王徐凌薇。赵错更不答话,长剑挥刺又至,徐凌薇举小弩将长剑格在外侧。长剑回转向着前一个刺挑。徐凌薇以小弩压住长剑,脚下运劲,借着一挑之劲,弹跃飞身上屋顶。
徐凌薇讥笑道:“看你所为,也不是什么自命清高迂腐不化的所谓君子;以你的本事,江湖之大任你逍遥。为何还要充作朝庭鹰犬,为胡汝贞这欺世盗名之流卖命?”谁料,落下之时用力不匀,一脚踩破了瓦片,脚下踏空用劲不上,急切间远遁不得。
“卿本佳人,奈何为贼盗?赵错岂能容她脱身,如影随形般已到半空,口中反唇相讥。
徐凌薇只得返身架开剌来的长剑,道:“哼!天下间的官员都是一个样子,需要你的时候,自然将你高高供起;若是发现已经用不着你了,便将你视为奴仆。让本姑娘为你引荐一条明路,如何?”
“如你这般为匪为寇,终日飘泊,有今朝,没明日吗?”
……
两人口中针锋相对,手上却一刻也不曾停下,转眼又过了十余招。徐凌薇身在险地,忌惮更有高手前来,早已心生退意,奈何赵错剑招如疾风骤雨般攻来,应接不暇,苦无脱身之机。
“大帅……大帅,怎么了?”只听有士兵焦急的声音传来。
徐凌薇冷冷一笑,恨恨的道:“我的暴雨梨花湛了见血封喉的剧毒,胡汝贞已经命不久矣。你等如若冥顽不灵,就等着为他陪葬。”
赵错不由得抽空眼角回转一瞄,只见胡汝贞跌坐在地情况不明,旁边还有两人倒地不起。由是心神一荡出手便慢了半拍。徐凌薇好不容易寻得如此间隙,再不迟疑施展轻功身如飞燕,几个纵跃出了巡抚行辕不知所踪。
“还不快去请东璧先生过来……”徐文清冲着不知所措的士卒吼了一声,转而焦急的唤道,“赵错,不要追了……快过来看看……”
赵错返身一跃回到胡汝贞身旁,只见胡汝贞脸色发青,有痛苦之色,正运功调息尽力延缓毒性发作,看来徐凌薇所言不虚。原来,刚才得赵错出声提醒,而胡汝贞反应也足够快捷,但在密密麻麻的牛毛钢针笼罩之下避无可避,立时内功运遍全身,并舞刀护住身全身要害。终究是仓猝,虽挡下了大多的钢针,还是有几枚给漏过去击中。而身后两个兵士可就没这份能耐了,只是被暴雨梨花的笼罩的边缘波及,已经中针倒下。徐文清堪堪避过毒针,正惊魂未定,听到士卒的叫声一转头就见到胡汝贞已跌坐在地,急忙唤回赵错。
赵错运指如飞封住胡汝贞身上诸处大穴,拦阻血气运行。二话不说,便撕开胡汝贞的上衣,只见健硕的胸膛、臂膀上几处青紫发肿,正是中针之处。随后挥剑飞快在肿起处挑开,剔出几枚细如牛毛的钢针,放出毒血。
赵错草草处理了一下胡汝贞身上的伤口,道:“来,帮忙扶胡公进去屋里面休息。”
众兵士簇拥着扶胡汝贞进去书房。
赵错又过去查看了倒地的另两人,只见这两人猝不及防间头脸之上皆中了多枚毒针,业已毒发气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