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江海涛本来准备问他怎么会睡在她家的,没想到因为一碗姜汤这个邻居还生气了,看着祁梧凤因为生气而微微发红的脸色,到口的半句话又给咽回了肚子,老老实实的把那碗姜汤喝了个干净;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喝,印象中的解酒汤都是辣的呛鼻、甜的发腻、酸的令人作呕,祁梧凤做的解酒汤没有那些奇怪的味道,除了姜味浓了点就和饮料没什么差别。
“我是说,我怎么睡在这?”
江海涛把疑问问了出来,最主要的是昨天点的酒怎么会喝醉呢?看样子还是都醉了,因为他下楼经过客厅时看见了沙发上还睡着一个应怀瑾。
“江阿姨没在家,打不开你家的门!本来已经把你们扔在公园里了,没想到保安说不准过夜。”
收走桌上的玻璃碗,给江海涛留下一个背影,这件事不提她也就不计较了,一提想到昨天大晚上的带着他们五个到处找酒店的狼狈样子就生气。
“什么?”
江海涛还没回答,倒是原本应该在沙发上熟睡的应怀瑾一脸惊讶的惊呼,蒙在被子里的脑袋因此也暴露在了空气中,脸上因为长时间保持着不动而泛出的红印子也直剌剌的出现在祁梧凤和江海涛的眼皮子底下。
“你起来了?”
江海涛见沙发上一脸不敢置信的应怀瑾有些好笑,这么拙劣的谎言都没有看出来也真是丢北大的脸,应怀瑾好歹也是个北大高材生不是。
“那...那个,你还真把我们丢公园了?”
有些尴尬的牵牵嘴角,应怀瑾想来也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但又想到他堂堂应家二公子被人家丢在公园然后被保安赶出来,这事要是传到了他们那个圈子岂不是毁了他一世英俊潇洒的英明?
“你觉得呢?”
祁梧凤没有抬头,不咸不淡的语气偏偏让人听出一股认真,把那碗微微冒着热气的姜汤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近距离看着应怀瑾那副崩裂的样子,祁梧凤心里有种整到人说不出来的痛快。
“天!我的形象,我的完美形象!小七,你毁了我一生!”
应怀瑾崩溃的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双眼直直的望着天花板,嘴里同时不停的在碎碎念,江海涛是知道应怀瑾那个视面子如生命的性格,可看着祁梧凤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竟有些不忍心揭穿祁梧凤这个拙劣的谎言了;难道应怀瑾不知道附近就俩个公园吗?华南小区的公园可没说不可以过夜,而另一个公园,根本就没保安好吗!
算了,就卖一回队友吧,不然依祁梧凤这个变换莫测的性子...他可猜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小涛!小瑾!”
楼上传来宸哥略带着倦意的声音,宸哥的出现让祁梧凤戏弄应怀瑾的心思收敛不少,不知道为什么祁梧凤觉得宸哥就像自己的长辈般让人生不起戏弄的心思。
“宸哥!”
“宸哥!”
江海涛与应怀瑾齐齐喊了声宸哥哥,祁梧凤感到每次一见宸哥江海涛等人都带着十分的尊敬,虽然宸哥看起来还没有她姐姐祁之鸣年龄大。
“宸哥!”
祁梧凤也弱弱的喊了句,宸哥笑着对她
点了点头。
宸哥下楼时没有像江海涛一般的小心翼翼,虽然衬衫上全是褶皱,头发也是十分凌乱,但是宸哥就是有那么一种魅力,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那么优雅,又带着刚毅,宛如一个真正的贵族。
应怀瑾依旧是那副天塌了的模样,摊睡在沙发上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葛优瘫。
瞥见茶几上没有动过的姜汤,揉了揉发疼的脑仁,自然的就把那碗姜汤端起送入自己嘴里,这一系列动作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祁梧凤自己都差点认为那碗姜汤就是为宸哥准备的了。
“那是小七端给...”
“小瑾你昨天点的什么酒?”
应怀瑾话还未说完,就瞥见宸哥手里那个本来就不大的玻璃碗见了底,本来不疼的脑袋也开始突突的发疼了。
“你昨天点的什么酒?“
玻璃碗放在茶几上发出的撞击声十分清脆,宸哥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他明明让应怀瑾点的是度数不高的爵士英伏特加,不可能让人宿醉的,他警惕性那么强的人竟然醉到连一个小女孩把他们带回家都没一点察觉,要是...
“爵士英啊!”
说起这,应怀瑾也很是奇怪,按理说爵士伏特加不可能度数那么高!更不可能让人醉到不醒人事。
“不是爵士英伏特加,应该是英国福特斯酒庄酿造的红色!”
江海涛似乎确定了酒的品种,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红色,也是伏特加,与爵士英伏特加口感相似,但制作的工艺完全不同,爵士英口感虽然醇厚但度数十分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