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望向秦战的目光各有不同,尤其是安家兄妹,目光中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明的神情!
对于这件事,众人再次识趣的选择了沉默,彼此之间还未达到那种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地步,既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权当只是一件突发事件。
彼此看了一眼之后又开始各忙各的,更何况众人来到这里,是为了找出‘九曲沉棺祠’,并不是过来度假,所以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用来浪费。
探测仪器的扫描数据分析,并没有得出什么可喜的结论,曲飞用‘九解晷盘’的堪舆,也没什么明显的进展,一切陷入了僵局,就好象在原地踏步一样。
秦战不紧不慢的跟在众人身后,只不过他的心思却一直没在这上边,而是在那突兀出现的‘冢婴’身上,心中也在暗自揣测。
‘冢婴’是一种纯粹的邪魂,纯粹的守墓邪魂;不论生成的过程是怎么样残酷无情,它们最终都是属于安乐而死,所以并不像其他邪魂那样,浑身戾气充满邪恶,只不过由于是因伴葬而生,有着一身的霉运阴鬼之气而已,也就是说只要与‘冢婴’接触久了,或者被它缠身,就会一直霉运连连。
一只伴葬而生的‘冢婴’竟然出现在鬼哭峡,让秦战感觉这其中隐隐透露出一些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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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推测地点的探查只能按部就班,没有什么捷径可言,直到日头西斜时,都还是毫无所获,最终只能无奈的选择往回走。
由于今天只是对‘九曲沉棺祠’推测位置的初步探查,所以并没有在外留宿的安排,等众人回到鬼哭峡外,就将所有的设备拆分,把所有东西收拾起来,就齐齐回到了靠山村。
从鬼哭峡回到靠山村时,已经是晚上刚八点多钟,在众人回到靠山村后,电工村长早就等着众人,并且就把已经准备好的晚饭给大家端了上来。
吃过晚饭,互相招呼了一声,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子去休息,身上虽然早已经没了血藤的汁液,但是每个人还是在第一时间就选择,去痛痛快快的冲了一个澡,一天的奔波加上‘弃骨石蝎’和‘鬼泣哭娃’两场事件,大家早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衣衫,一身汗臭。
秦战最后一个冲过澡后回到屋内,等他走到屋内,除了老学究外,姜冬雪三人都在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他,仿佛他身上隐藏着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要把他看透一般。
看着三人的表情,秦战撇了撇嘴,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开口说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曲飞第一个收回目光,哈哈一笑,拍着炕沿,说道;“秦小爷,你来,来,坐这……”
秦战再次瞅了三人一眼,琢磨着三人唱的这是哪一出,然后慢悠悠的走到曲飞指给他的位置,走过去的时候将手中擦拭头发的毛巾,随手搭在横在屋内的那一根晾绳上。
等秦战坐下后,曲飞感慨的说道。“唉……你们看今天这事出的,一件接着一件,差那么一点我们就折在那鬼哭峡了!”说着话他还做出一副后怕不已的搞怪表情。
姜冬雪、姜添两兄妹赞同的点点头,如果不是最后发现血藤,等待众人的结局,或许只能是化作鬼哭峡内的一具具枯骨。
还没等别人说话,曲飞自己已经恨恨的再次说道;“都是那个安阳,如果不是他踩死那只‘弃骨石蝎’,怎么会出这么一档子事,差点就把大家全部都给害死。”
话音刚落,姜添接过话说道;“话不能这么说,他也不知道会是这样,自己的手下遭了这么大的罪,难免会有几分情绪在!”说着话拿起暖壶,将桌上的几只空杯倒上开水。
“哼哼……照你这么说他还真是值得称赞,一心为自己的手下着想……”曲飞语气阴阳,扭头看了一眼秦战后,接着说道;“秦小爷让他碾碎白骨的时候,他那副嘴脸你不是没看到吧,那可真是在救他手下的小命!”
曲飞说的话虽然不阴不阳冷嘲热讽,却是不争的事实,姜添也不想过跟他争论,只是觉得这样看一件事情,有点太过于片面。
嘶嘶嘶……
就在这时,一直盘在秦战手腕上的‘千机银钥蛇’,从他的衣袖内慢慢爬了出来,吐着蛇信,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看到‘千机银钥蛇’,三人的目光全部落到它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冬雪觉得这条银蛇似乎是长大了一些。
“千机银钥蛇……”姜添自语喃喃,用手扶着镜框仔细打量着这条银蛇,其实他早就想见识见识这条‘千机银钥蛇’,只不过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和时间,现在终于如偿所愿。
在‘千机银钥蛇’爬到手背上后,秦战伸出一根手指在银蛇的蛇背来回抚摸,在秦战手指的抚摸下,银蛇缓缓的闭上了蛇目,看上去是一副享受的模样,甚至连蛇头都搭在了秦战的手背上!
即使已经见过许多次‘千机银钥蛇’的姜冬雪和曲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