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黄包袱(2 / 3)

婴儿失踪,但是背后肯定不简单。而且我觉得事情还没结束。”风四的神情凝重起来。

“我也认为失踪案件还会发生。”秋麦落感觉风四知道的会更多,便继续问:“四叔,您是不是还知道点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呀!不过小落,你怎么对这件事这么上心?”风四不解的问。

“就是觉得这几个孩子和他们的家人太可怜,其中一个孩子还是我老师的亲戚,如果能把这些孩子找回来就好了。”秋麦落诚恳的回答。

风四却不认同的说:“小落,这件事情远比你想的要复杂和危险,就算你师父也不一定能救出这些孩子。”

秋麦落以为是风四担心她的安全,才不愿意告诉她实情,所以央求道:“四叔您放心,我不会冲动行事的。我老师的儿子是警察,专门负责这个案子,如果有什么线索我提供给他,让他们警察去查,我绝对不会插手。”秋麦落抓着风四的胳膊左右摇晃,可怜兮兮的说:“四叔,您就告诉我吧,求求您了。”

风四禁不住秋麦落软磨硬泡,便说:“好吧好吧,我说还不成嘛,小姑奶奶您别摇了。”

“谢谢四叔。”秋麦落立刻松手正襟危坐。

“小落呀,我对这件失踪案确实不清楚。”风四看到秋麦落的小脸立刻耷拉下来,又连忙说道:“我只是以前听我师父提过我师爷当年“铲地皮”时发生的一件事,跟这次的失踪案很像。”

风四的师爷姓黄,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在西北地界的广大农村收古董字画,兼着盗墓,行话就是“铲地皮”。因他常年背着一个破包袱走街串巷,便被人唤作黄包袱。当时的西北连年旱灾,赤地千里,颗粒无收,百姓怨声载道。为了生计,壮年们都去了外地逃荒,好多村子只剩下老弱病残。

这一年冬天,黄包袱靠着两个脚底板翻山越岭,来到了一个村子。这个村子叫丰山沟,原本是个旺村,古代的时候出过许多大官,陵墓也不少,但动荡年代,大多被人掘了。黄包袱心想如果能捡到漏儿也好。于是晚上他宿在丰山沟村西头的一个破败祠堂里,白天去挨家挨户的收旧货。

这天天还没亮,黄包袱就出门了。他刚进村子就看到前两天收过货的李家大门口聚了一群人。黄包袱好奇,就过去凑凑热闹。围观的村民告诉他,昨天晚上李老汉的孙女丢了。李老汉的儿子常年在外地做工,家里只有李老汉夫妻俩儿,儿媳妇儿和刚满月的孙女。儿媳和孙女单住着一个窑洞,昨天半夜儿媳出来上厕所,回去后就发现女儿不见了,一家人找了一夜也没有找到孩子。黄包袱听罢不禁叹息,这年头灾祸连连,人命不值钱,就算去报官孩子找回来的可能性也不大。

过了两天,黄包袱收拾好东西走了十几里路到了一个叫六里河的村子。他早年有个老友住在这里,当晚去了老友家落脚。第二天早上,黄包袱背着包袱出门收货。

“收旧货咧,收旧货咧~”黄包袱边走边吆喝。

“收旧货的,我这里有东西。”一个满身补丁、灰头土脸的大婶从土窑洞里出来,向黄包袱招手。

黄包袱来到窑洞前,一边挑拣旧货,一边和大婶聊天。这时,一个满脸泪痕的年轻女人从窑洞里走了出来。大婶本来面色还算正常,但一看到女子,脸色立刻阴沉下来,骂骂咧咧道:“你还有脸哭,要不是你我孙子能丢吗?你个丧门星!”

年轻女子没有说话,从院子里抱起一捆柴火走回窑洞。

黄包袱心里疑惑,怎么又一家丢孩子的?于是说:“我瞧村里的人不多,看不见几个年轻劳力了。”

“可不是。谁愿意背井离乡,都是生活逼得。我儿子去年就去省城做活了,过年才能回来一次,家里只剩下我们孤儿寡母了。”大婶停了一会儿,突然哽咽着说:“本来我孙子都一个多月大了,虎头虎脑的,结果前几天被他娘给弄丢了。”

“怎么弄丢的?”黄包袱接着问。

原来大婶的儿媳妇儿是在娘家生的孩子。前几天做完月子她爹抱着孩子送娘俩儿回来。两个村子离着几十里路,要走一天才能到。两人一大早出门,赶了一天路,还没到六里河。二人累了,就决定在路边歇会儿再赶路。结果一坐下他们就都睡着了。等两人醒来,天已经彻底黑了,而且孩子也没了踪影。

黄包袱听完心里有了计较,又问起孩子的生辰八字,说自己以后收货的时候也帮着寻寻。大婶心里感激,把孩子的生辰八字告诉了黄包袱。

过了几天黄包袱又去其他村子收货。但令他意外的是,好多村子都有人家丢了孩子,光他知道的就有六七个之多。黄包袱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这些孩子并非普通的失踪或被拐卖,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同为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刚过满月的新生儿,体内阳气虽足但却不稳,再加上纯阴体质,极易成为心术不正的人施展邪术的目标。黄包袱虽然知道了这些情况,但是对于去哪里寻孩子或者怎样找回孩子仍然束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