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管家,厨子和保镖。
清一水的大老爷们,可是偌大的客厅里,却挂了一张女人的画像。
那是一张油画,画中的女人很漂亮,穿着红色的长裙,身材纤细,温柔浅笑的样子,透着南方姑娘的柔美。
夏知了记得听人说过,那女人就是白胄的妻子,而那条红裙的油彩,就是用她的血调制的,至于是真是假,夏知了并不关心。
三人坐在客厅里,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
什么鳄鱼的脚上生了疮,指甲都掉了。什么蛇都冬眠了,今天早上进去,一条都看不到。什么贵哥儿年纪大了,怕是过不了这个春节了…
说来说去,说的尽是些畜生,夏知了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腔儿,很快就到了吃晚饭的点,可始终都不开饭。
夏知了的心里隐隐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试探的问了句,“白叔叔,不是叫我们回来喝腊八粥吗,我可是中午饭都没吃,空着肚子来扫荡的,一会儿闻着香味儿,都等不及了!”
白胄笑了笑,嗔了一句,“就你嘴馋,别急,还有一位客人没到,再等等…”
夏知了闻言皱了皱眉,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了。
阴寒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尤其是今天的保镖,比平时少了很多,可今天老头子让他们来,不就是要“清理门户”的吗?
正常来说,就算是不添人,也不应该减人啊?
如果,要等的人真的是他,那…这里的保镖不是少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