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意思。”
哄!观看的百姓顿时哄响一声,陕西巡抚许梁的狠厉手段,大家都是听说过的!那人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问话了。
刑罚继续进行。
人群里,有几人夹杂在围观的百姓中间,鬼鬼祟祟地看着。一人恼火地叫道:“许梁这人太狡猾了。所有被斩首的人都罩住了头,堵上了嘴!这么多人,到底哪些人是咱们的人都分不清楚!”
另一人怒哼一声,忌惮地看着防卫在刑场四周的梁军士兵,恨恨地小声喝道:“事不可为!咱们撒!”
随即,这几个人各自垂下头,穿过人群,悄悄地走了。
行刑过程持续了足足三天时间,围观的人也一天比一天少。实在这是这种砍头场景除了第一次看有些稀奇之外,再接着看下去,便会觉得没意思,单调而无卿,尤其这些人犯还都一个个罩着头,看不清真面容!
整个菜市口的血腥味几天几夜都没能完全消散,长安城里的百姓一大半都绕开菜市口走。
远在固原的三边总督府里,三边总督杨鹤,东缉事厂厂公余公公,延绥巡抚洪承畴,京营总兵王朴四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四人中间的圆桌上面,摆放的便是长安城里巡抚衙门给出的关于长安城命案的布告。还有一份,便是东厂暗中调查的报告。
杨总督脸上青筋暴突,满脸怒容,偶尔还夹杂着一丝悲伤。因为站在杨总督一边,很听话的陕西布政使钱永泰也死了。
“长安城里还剩下多少朝庭的官员?”余公公咬着牙根问道。
他问话的对像当然不是杨总督等人,而是东厂的负责调查长安命案真相的档头。
档头神情复杂,垂首道:“督公,除了已经表明归附于许梁的官员之外的陕西高层官员,几乎全死光了。一个也没有了。而且巡抚衙门已经颁布敕令,撤消盐运使司,苑马寺,镇守太监府等建制,这些衙门的职能一并由巡抚巡门承担。”
“那这些衙门里的兵丁皂吏如何处理?”洪承畴问道。
“呃……”东厂档头的神色很古怪,“许梁把这些人一并归入巡抚衙门巡防司。”
“巡防司?那是什么东西?”不但洪承畴不清楚,杨鹤等人也不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