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此去蜀中全程骑兵护送,现在墨竹要和他们同行必然也要骑马,而在那个出行十分方便的世界里,骑马成了一项奢侈运动,能够拥有一匹马那都是世界首富级别的人物才能享受的事情了。
墨竹也就是在某个跑马场骑过一次马,靠着马镫能在马背上坐稳了就算不错,再说清女年幼骑不了马,只能和墨竹同乘一马,速度只能比步行稍稍快了一丝。
刚出城时还能看见行人,离城越远越是荒无人烟,因为有了墨竹和清女,行军速度极为缓慢,走了两天才看到一个村庄,这两天除了晚上扎营休息之外,便都在马背上度过,早晚能吃个安稳饭,中午就只能在马背上吃些干粮将就着。如此行军,刘禅陈到及蜀兵们自然当作家常便饭,可却苦了墨竹与清女,两人一到傍晚扎营就远远跑出老远解决问题,连天下来,原本听说要与刘禅同行还偷偷有些欢喜的清女也撅起了小嘴,只是刘禅绝不松口,儿女也无法可想。
墨竹不是没想过逃走,可是以来离付将军的势力范围还有足够远,二来蜀兵们令行禁止,站岗值哨绝不含糊,墨竹也的确还没有找到能成功逃脱的途径。
“世子殿下在上,老朽乃是乐乡保长,听闻殿下适CD途径我乐乡,特率乡民为殿下接风洗尘,请殿下驻跸乐乡,这也将使我们乐乡蓬荜生辉,老朽恭祝殿下千岁。”
“殿下千岁。”
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当前跪拜,身后乡民们也一起附和这山呼千岁。
刘禅赶紧下马将老者扶起来,“老人家不必多礼,既然老人家盛情相邀,我自当前去拜访,只怕兵卒扰民,使我心中不安啊。”
老者感激淋涕的站起身来,老眼昏花地看着刘禅身后雄壮的蜀兵,满脸的激动,墨竹和清女却因为穿的是男装,老者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热情的邀请刘禅入村。
刘禅却吩咐兵马驻扎在村外,自己只带这陈到进村。
老者又看了看墨竹和清女,见她二人穿的既不是兵卒的号衣,又不是护卫穿的武官服饰,很是奇怪,“二位先生不知如何称呼?何不同去入席吃一杯水酒如何?”
“老丈客气了,我们哥俩是他的阶下囚,不是什么尊贵的宾客,老丈就不要为我们费心了。”墨竹心道刘禅陈到只有离开,才会有逃脱的机会,到时候与清女借尿遁远走高飞其不痛快,跟你们跟你们吃什么酒。
蜀兵开始扎营埋锅,清女帮着生火煮饭,墨竹却看到一名黑甲绿袍的蜀兵抱着关刀坐在一块石头上抬头看天,不时轻叹一声。
“你有什么心事吗?”
墨竹在那兵士对面坐下。
那兵士见状把身子扭向一边,对墨竹不理不睬。
吆,很傲娇嘛。“有什么心事跟姐说说呗,说不定姐姐能帮你解决呢。”墨竹很无耻的看人家长得有些嫩就自认人家的姐姐。
“你?”那兵士回过头看了看墨竹,“你帮不了我的。”
“难不成是想家乡的小情人了?要是这样的那姐姐还真的帮不了你唉。”墨竹继续打趣一般的说道,“姐姐总不能以身相许吧?”
“曹贼未灭,何以家为?”那个兵士脸上显出一丝怒意,“我的志向是有朝一日能如冠军侯那样,封狼居胥,直捣许都,迎回圣上。岂能如你所说这般贪恋儿女情长呢?”
“你,你们真的是这么想的?”墨竹有些愕然。
“那当然。”
“哦,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猜那些白甲兵应该是白毦兵吧?那你们穿黑甲的又是什么兵种啊?”
“管虎!”管虎拱了拱手,“他们确实是白毦精兵,大将赵云是其统帅,上将军陈到统领他们护卫大王及大王眷属周全。”
“那你们呢?”
“我们乃是关将军本部校刀手是也。”说到这里管虎一脸的骄傲。“因为世子殿下此去CD远涉千里,虽然有陈到将军的白毦精兵护卫,关将军尤不放心,分一百校刀手与陈到将军一同护卫殿下安全。”
“我听说关将军攻取长沙时就只带了你们五百校刀手,这么看来你们的实力可以排到蜀国各个兵种的前列了吧?”
难怪墨竹感觉这些黑甲骑兵的气势如此锐利,原来是威震华夏的关云长本部校刀手,因此很自然的恭维了一句,哪知管虎听了却怒道:“你说的是蜀国伪帝公孙述么?关将军为大汉天子征伐天下,奈何与他相提并论?”
“既然你们这么厉害,那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呢?”
墨竹看了看远处忙着做饭的清女,叹了口气,难得正午时分能吃顿安稳饭,而且大白天的也不容易隐蔽,想要逃跑更加不容易。
“将军奉大王圣旨攻打曹仁讨伐曹贼,尚未起兵却先派我们护送世子,非是我们不愿护送世子殿下,实在是荆州大战在即,我们却远离将军左右,所以心中犯愁,你说你要怎么帮我?”
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