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皇宫大内,何人敢如此大胆持剑入宫?”封不二不理米斛,而是咄咄逼人地喝问覃浪。
“先生不是一样持剑于此!”覃浪冷声答道。
“哼!我乃皇室所聘,自然可以持械。你们又是甚么来路,是不是来此行刺皇上的?天子之怒岂是你们这些人能承受的?”
“天子之怒自然不可承受!可少年之怒天宫可能承受?”
“大胆刁民,居然敢威胁天宫?”
“有何不敢!?就能允许天宫假天子之名肆意妄为,以天子之怒为天宫之怒?天子之怒伏尸百万,血流成河!如今这京都早就哀鸿遍野,死伤枕籍?天宫代行天子之位,可看到?可看清?”
“好个牙尖嘴利之徒!竟敢口出污言,令天宫背上欺君之罪名。今天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天宫之怒!”手中长剑突然飞出,那剑芒一吐则有莹莹光华泛出。
米斛的针剑业已同一时间递出,那针剑虽然很小,可那光芒丝毫不弱于封不二。
覃浪背后的长剑仓啷啷出鞘,剑诀一立,口中长啸绵绵,余音散去方朗声道:“少年之怒,不死不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