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姐随手按着电视遥控器,随意道“你手上那个不就是。”
“你果然早就看见了,那不早点和我说?”
“我懒得管。”
“别介呀,塞西莉亚只说了个名字,其他啥也没告诉我。”
V姐脸上表情变得微妙,“少废话,赶紧做饭!”
酒足饭饱,V姐用纸巾擦嘴,再去洗了个手。和我这种不注意卫生的用手在嘴边随便一抹完全不同。
态度要做足,不能敷衍。我接着讪笑着说“姐你好好休息,我去刷碗~”
V姐抓住我手腕,不由分说往室内走去。
“刷碗不急,我先陪你饭后运动一下。”
Shit!还是没躲掉!
我急的满头大汗“别、姐、等、不是,有话好说!哎呦!我突然肚子疼,我得去厕所!”
然而V姐毫不理会,手上传来的力量铁箍一般,我也挣脱不开。(我不得不吐槽,即使能挣开,加菲也不敢)
“啊!对了!我马上要参加迎新对抗赛了!如果我到时候状态不好影响了比赛···”
“现在‘超频’对你的影响最多不会超过一天。”
可、可恶,还是这么神呀,V姐。
抵抗无用,我只好问起另一个问题,“姐你当年怎么没参加迎新对抗?”凭我V姐的实力如果参赛,学院的整改目标早就实现,也不会等到今年把宝压在我身上。
V姐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你忘了?那天你病了,我就没去学院。”
“我病了···我病了···”我心中默默嘀咕着,“哦,想起来了。”
严格来说我6岁以后就没生过病,习武之人对伤风感冒什么的已经绝缘。具体情况是:年幼无知的我信了二货老爹的邪,终于在12岁那年成功走火入魔了。虽然当时父母也在,但V姐还是陪在我身边。
就这样,我含着感动的泪水,整个下午都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黄昏时分,V姐居高临下对着趴在地上装死的我不满道“毫无进步,你这两周都干什么了?”
我也想干点什么,而不是躺在寝室修养,但我也是没办法呀。全是手上这该死的红线闹的,你们一个个知道答案还不告诉我,就让我凭空瞎猜,阿西吧。
“你现在这样对抗赛根本没戏,‘同步’练怎么样了?”
我诧异的抬起头,“不是吧姐!‘同步’只是一个还没成型的构想,我自己都不确定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呀?”
V姐不和我废话,一脚踩在我背上语气凶狠的“嗯?”了一声。
如果翻译过来的话,这声“嗯”应该是:少和我贫嘴,赶紧坦白!
“哎疼疼疼!我知道了!暂时不行,退魔前身体强度不够,强行‘同步’身体就被扯碎了!”
“趴好。”V姐说完就整个人踩了上来。
“轻点!疼!对~就是那~爽~~”
虽然地板有些硬,但V姐的泰式踩背还是很舒服的。
结束后,V姐对着我手上的誓约之印观察一会,露出一个略显安心的微笑“下周别混了。有了塞西莉亚的‘精血’,‘同步’难度应该下降不少。”
“具体?”
“自己研究去。”
周一回到学院,脱离了V姐的高压统治,我又可以愉快的混日子了···大概。
我刚到寝室楼下,就发现已经有俩人在等我。唉···果然···
塞西莉亚说了句“走”,就带头前往对削俱乐部。
来到一块空白的场地,塞西莉亚手中按钮一按。地面先是升起四块光子墙壁把四面围住,然后颜色一转,阻挡了内外两侧的视线。
“我用教师权限申请了保密决斗,你们接下来的打斗不会被任何第三人知晓。”然后又对梦吹雪道,“你可以全力出手,不用担心。”
我立即表示异议,“别呀!担心一下呀,我还风华正茂、青春年少,不想没和女朋友那啥之前就---”
没人甩我,塞西莉亚一声“开始”,梦吹雪周身散发的寒气就打断了我的废话。
“不是吧,切磋而已,气势这么足?冲我老命来的呀?”
吐槽到一半,几只短小的冰枪就射到我面前。
“我去!这么快!”我连忙翻身躲过。刚站稳就发现有更多冰枪浮在梦吹雪身侧,蓄势待发。
冰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五十只左右时才停了下来。梦吹雪手一挥,我就被迫跑起来。
这么多冰枪持续火力压制下,我只能暂避其锋。本想等她弹药耗尽再伺机近身,转头一撇却发现冰枪的凝结速度与消耗速度基本持平。
“不是吧···虽然知道她厉害,但怎么厉害成这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