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是人道失坠。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顾亭林似乎是说,人道失坠,一世人皆有责任为之补救。然而只言匹夫,未及匹妇。不知是包括在内,还是偶有遗漏。
但中夏确有重男轻女的传统,此亦无须讳言。孔子说,‘惟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重男轻女,是以对男子责望甚厚,人道失坠,匹夫有责。至于女子,则无才便是德。对于女子的教养,未免疏忽太甚。
西汉刘向编有《列女传》,古代又有《女诫》,《女论语》,对女子教育并非毫不重视,不过相比之下,责望和期许远不如男子。
俗话说,‘妻贤夫祸少’,‘娶妻娶贤,纳妾纳色’,自古道,‘相夫教子’,相夫和教子既是女子的两种身份,也是两种职能。
故而说,‘男主外,女主内’。女子不但在辅助丈夫方面成绩甚大,在教子方面尤其突出。一个优秀的儿子背后往往离不开一个母亲的教养。古有孟母三迁之类的故事,往往都缺少父亲的影子。母亲在子女教育方面确有无可替代的位置。
可惜不知什么时候,相夫教子似乎成了一种贬义,成了无能的代名词。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世人受泰西风俗感染,女子习惯在社会上跟男子争长较短。社会对男子责望甚厚,这是自古已然,就算夫妻之间,也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戒训。所以女子喜欢追求爱情,男人总难放下责任。
若说责任,相夫教子,也是传统对女子的责望。可惜越来越多的女子有了分别心,不愿去做这种伟大的事业,风气弊坏,当然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而在社会责任方面,对于女子并无多少期许和责望,所以女子即便在社会上有所成就,营造的多是一己的安逸与享受。
也许随着社会分工的变化,人心应该对女子多一些责望,男女在生理和心理上虽有分别,除了体内劳动之外,似乎没有多少明显劣于男子的地方。
女子的不愿承担责任,也许是社会的责望不够和教育的缺失。
毕竟农业社会男主外,女主内的分工是非常合理有效的,所有的责望也是在这种背景下形成的,女子在政治和社会上没有太多表现的空间。
明钦觉得顾盼是天族人,应该会对天族有所了解。说不定也会关心天族的政局,毕竟顾盼不是寻常女子,她可是大名鼎鼎的牡丹花魁,见识亦非常流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