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钦肩头鼻息微显急促。
江水心不知什么时候醒转过来,轻咳一声道:“钦之,回来了怎么不叫我一声?”
明钦闻声连忙拿开手掌,小镜娇躯微僵,回眸笑道:“心儿姐,你醒了?”
江水心轻掠发丝坐将起来,笑吟吟地道:“是不是打搅了你俩的好事?”
小镜眨巴着眼睛道:“心儿姐说话真奇怪,我和哥哥说说话,有什么打搅不打搅的。”
江水心轻哦了一声,悻悻道:“那你俩继续呀。”
小镜凑到明钦耳边轻笑道:“心儿姐的醋劲好大哟。”
明钦哑然失笑,抬手在她腰胯上轻拍了一下,“别胡说。”
“臭丫头,你编排我什么呢?”
三人离得很近,江水心隐隐约约听到一些,登时大发雌威,起身朝小镜抓去。
“哥哥救我……”
小镜看她气势汹汹,两人玩闹惯了也不害怕,躲到明钦背后咯咯直笑。
“你给我闪开。”
江水心自不把小镜放在眼里,可是有明钦拦着占不到丝毫便宜,只能气鼓鼓地瞪着眼眸。
明钦自然偏向小镜一些,虽然她姐妹两个打闹无伤大雅,若是没有劝解的也很容易乐极生悲。
“你俩都不要闹了,不然我可要打屁股了。”
明钦见江水心不依不饶的,反手搂着小镜的腰肢按到竹榻上,在她结实的俏臀上扇了两下。
小镜挣扎不过,扭过头眼泪汪汪地道:“哥哥,你打我……”
“少装可怜,有那么疼吗?”江水心兴灾乐祸地道。
明钦心头不快,扯过江水心如法施为,响亮地打了几下,冷哼道:“你做姐姐的不知道让着妹妹,也该打。”
江水心又羞又怒,挣扎道:“明钦之,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你还不服呀。”
明钦并不手软,巴掌雨点般落到江水心臀部上,江水心哪里反抗的过,吃了点苦头到底学乖了些,不敢再高声喝骂。
江夫人吩咐宫娥做了些汤饼,刚回转过来便听到屋里沸反盈天,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闹什么呢?”
“娘,姓明的混蛋他打我。”
江水心瞄见江夫人顿觉来了救星,终于从明钦手上逃脱出来,捂着臀部直抽凉气。
“别闹了,我让膳食房做了点汤饼,你们都过来吃吧。”
江夫人暗暗摇头,这才离开了一会儿,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江水心和明钦关系不好她是知道了,不过两人这次从烟水别院逃回,看得出来改善了不少。而且江水心纵有不对,你将她按在那里打屁股总是不甚得体。
“我不饿。”
江水心背转过身,悄无声息的抹了抹眼泪。
江夫人招手让宫娥把膳食端了进来,先把矮几放到竹榻上,一一摆了上去。
“来,咱们吃吧,别管她。”
江夫人坐到床边,招呼明钦和小镜上前。
“乾娘,这事都是我不对,我不该惹心儿姐生气。”
小镜也没料到事情闹到这种地步,挨到江水心身后推了推她,歉然道:“心儿姐,我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了。”
江水心负气好强,心肠却不坏,她本来和小镜也无甚芥蒂,就是火气上来拉不下脸。现在小镜主动道歉,登时觉得好受了许多,悻悻的翻身坐起,横了明钦一眼,忿然道:“我不是气你,我是气他。”
明钦之所以各打五十大板,就是不想让江水心觉得他偏帮小镜,心存芥蒂,他在江家的时间少,小镜和江家母女相处的时候多,如果她们的关系处理不好,明钦也不放心将她留在这里。
江水心生他的气本在意料之中,明钦笑道:“心儿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自己犯了错,我只是执行家法罢了。这罪犯哪有责怪法官的道理。”
“我犯什么错了,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和小镜关系一向很好,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打了我们。你这个糊涂家伙,还好意思挑我的不是?”
江水心的娇臀被他打的火辣生疼,记事以来真是绝无仅有的事,便是江夫人也没有这般下手打过。江水心素来以姐姐自居,反而让他教训了一番,脸面如何落得下。
“既然如此,那是我多事了。心儿姐念我是初犯,您大人大量,就不予计较了吧。”
明钦这一晚会过数位高手,精力消耗的厉害,看到江夫人准备的早餐,便老实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你的过犯大了。想让我不计较怎么可能。”
江水心听明钦开口认错,总算好过了一些。见他伏案大嚼,分明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香气飘来,顿有些饥肠辘辘。
“那好吧,心儿姐打算如何处置我呢,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