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掀开的同时,她正好拉下搭在凳子上的席地绒毯,将自己遮住。
好险!
她蜷缩在凳子下面,闭眼,大气不敢出。
忽然,她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她想起当年在兰鹜,她为了看清池轻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也这样藏过她的马车的凳子下。
一晃,竟然过去了那么多年。
心中怅然,感觉到有人进来,她连忙敛了心神。
感觉到那人坐在了凳子上。
她缓缓睁开眼睛,透过绒毯的缝隙,能看到对方的一小截袍角,是纤尘不染的白色。
车身蓦地一个颠簸,她的头差点撞在了凳脚上,好在她及时缩了脖子,才幸免。
看来,马车出发了。
出发?
她这才惊觉过来不对,她这样躲怎么可以?这样岂不是要被带去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