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我打算挂了。”
“好啊,那你就替我告诉他,让他专心管理他的餐厅,别动不动就出卖人,”于雨朋假装认真地说,“好好地中国人在外国住久了,咋就成软骨头?”
“哎,你说谁?含沙射影吧你!”梁晓芸娇笑着说,“再欺负人,人家就不帮你了!”
“哎呀,口误,我咋会舍得欺负亲爱的芸呢!”于雨朋也发现话说错了。
“去,少给我贫嘴,谁是你亲爱的!”梁晓芸语气又变的娇柔楚楚,“挂了,哦?爱你!”
“嗯,拜拜!”于雨朋收了电话,半躺在沙发里,静静回忆她的甜美话语,一颦一笑。
静静地躺了好长时间,于雨朋又坐起来打电话给王宝宏:“喂,是我,你给季维暠出个主意,让他找个替罪羊,到市局刑侦队队长那里自首去,他就可以被撤销通缉!”
“还要放他?二哥,你确定要放虎归山?”电话里王宝宏诧异非常,压低声音说。
“季老先生来了,可怜兮兮的,再说他是老三的亲哥,就当是给他个自新的机会吧!”于雨朋无奈地叹口气,“还有,他出事你也就暴露了,继续保持警惕,如果他非要给自己找个必死的理由,到时候再——唉,对了你回去后尽量多留意文氏弟兄的动向,那帮人也是祸害!”
“嗯,我挂了!”王宝宏低声说。
“注意安全!”于雨朋说完收起电话,删了通话记录,又重新躺会沙发里,陷入沉思。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新洛大酒店三楼的一个包间里,季老先生激动地拉住于雨朋的手,半天说不出话。
“季伯伯,您什么都不用说,大家都是自己人,”于雨朋微笑着说,“等有机会了,我们弟兄几个一起到香港看您去!”
“好,好,我期盼你们随时过去做客,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是好样的,”季老先生颤抖着手说,“阿新,阿暠,要多学习你们这位兄弟的大度,不要再给我惹事!还不好好地敬各位几杯?”
“是是是,我嘴笨,不懂得说场面话,于老弟,杨小姐,各位,谢谢你们不计前嫌,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季维新的弟弟妹妹,”季维新连声答应,端着酒杯站起来,涨红着脸拉程园,“阿园,咱敬大家!”
“季大哥客气了,我们早希望和你们握手言和呢!”杨洋站在于雨朋身旁,也站了起来,“雨朋、牛哥、龚大哥咱们跟大哥干一个!”几个人都站起来喝了一杯。
“于兄弟,都是哥哥我不好,给大家惹了这么多麻烦!来,我给大家赔不是,”季维暠端着酒杯站起来,旁边的钟燕珍也端起酒杯,“来,哥哥先干为敬!”一扬脖,喝干了。
季维暠看大家也干了,就拉起旁边坐的王宝宏,“各位,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跟我走南闯北的好兄弟,他叫阿宏,王宝宏,以后各位到香港去了,我让阿宏带大家到处游玩!来,兄弟,跟大家喝一杯!”
“各位老板,小弟叫阿宏,既然暠哥看得起我,我就敬大家一杯,谢谢关照!”这是王宝宏几年来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跟几兄弟一起喝酒。
这天晚上,包间里呈现出一团和气,久久没有散去。
季老先生带着两个儿子、儿媳离开洛城,于雨朋他们恢复了以往的忙碌。
于雨朋连续接受了一些报章杂志的采访,名声传遍了大江南北,神州大地。当然,名声大了麻烦事也就多了,募捐的、义卖的、扶贫的,接踵而来,于雨朋统统交给杨洋处理。
于富贵也带着镇上的领导来找于雨朋,希望于雨朋出资修修村上的路和陈旧的校舍,于雨朋先招呼他们参观公司,又安排住进了酒店,晚上带杨洋、龚兴龙陪他们喝酒吃饭。
深夜,于雨朋回到‘心房’洗完澡,穿着睡衣斜躺在沙发上翻最近的报纸,杨洋头枕着他的腿吃草莓,不时也塞一颗到他嘴里。
“狼哥哥,咱们接下来做什么?”杨洋嘴里嚼着草莓喃喃地说。
于雨朋附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哎呀,讨厌!”杨洋立刻娇嗔道,“人家说正经事呢,以后几十年你就光想那些?烦人!”
“正经的也要有啊,这不小兰的食品公司弄好了,开始生产包装食品,投放市场。接下来再收购一家有内涵的餐厅,做成全球连锁店,以粤菜、淮扬菜、京味小吃为主,开到全世界有中国人的地方,”于雨朋说着说着又做了个鬼脸,“不正经的事嘛,现在就做!哈哈哈……”
“哎呀,狼哥哥!先听我说,这个想法不错,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也很必要!”杨洋推开他的手,仍然躺在他腿上,“公益事业,我们现在要为小承业的未来打算打算,你说呢?”
“哦?继续说,”于雨朋坐直身子,认真地看着杨洋,知道她既然这么说,应该已经有苗头了。
“你看,今天老家和镇上不是想让咱赞助修路和校舍吗?这就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