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去翻看过别人的隐.私,却不想,这一错过,便是这样久。
广播里已经在提醒航班信息,宋未染深深地看了一眼已经远去的背影,唇畔微微轻勾,无声地笑。
这些纷纷扰扰,至少和她已经无关了。
*
蔚宛刚把容铮送走,回到自己家,刚把车子停好,下车之后就被眼前人拦住了去路,她皱眉:“有什么事?”
陆珩指了指不远处的车子,面上保持着滴水不漏的微笑:“蔚小姐,顾先生在等你。”
她顺着陆珩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静静地停靠在不远处。
有些嘲讽地看着陆珩,她慢慢开口:“他等我,我就有必要一定要去见他?你们家上司未必太看得起自己了。”
午后的阳光明媚夺目,却因为是在冬季,即使是在阳光下也依旧觉得有些寒凉。
而比这气温更加寒凉的,是她如雪的眼睛,讥讽不屑。
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陆珩面上露出了些许为难的神色,他记忆里对蔚宛的印象依旧停留在以前,性格好的几乎没有脾气。
总之,不会像现在这样,说话针锋相对,甚至带着嘲讽。
也许真的是因为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在经年而过的时光里,哪有什么一成不变的。
蔚宛就算自己心里有气也不会撒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她冲着陆珩微微一笑说道:“陆先生,你觉得离了婚的夫妻,还能有什么共同话题?”
说到这,蔚宛觉得很庆幸。
曾经那个没有缘分的孩子,幸好没有留下来。否则,若是走到了现在这样一步,没准还得想着要怎么和顾靳城抢抚养权吧……
心底漫上一阵轻微的刺痛感,瞎想什么呢?
还不等陆珩说话,她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收回视线,自顾自的往楼道方向走去。
只是她没走两步,就听到了身后传来开车门的声音。
紧接着,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一步步在她身后响起。
蔚宛的神情微怔,可脚下的步子却像是一点不受影响,没有丝毫停顿的意思。
而身后的人也就这样不疾不徐地跟着,她不坐电梯,他也便跟着走了楼梯。
直到已经走到了家门口,蔚宛才彻底忍不住转过身,眸光里面尽是不耐烦之色,对着顾靳城的语气自然也不好。
“还要继续跟着?”
以前她倒是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癖好。
相比之下,顾靳城的表现要比她冷静太多,面对她的质问,亦是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深色的大衣衬得他身形修长俊挺,一身清贵冷隽的气质。
略显菲薄的唇微微抿着,走到蔚宛面前,深邃的眸光凝着她带着怒容的脸,声音浅淡:“我们谈一谈。”
“不。”蔚宛的手放在门把上,想也没想拒绝。
就这样一个动作,素白纤长的手指上,那枚戒指异常显眼地进入了男人的视线内。
顾靳城撇开眼,解释说道:“你的律师联系过我两次,是关于你在那间公寓里出的那件事情,毕竟我是房主。现在有些后续问题……”
他还没说完,蔚宛直接出声打断他:“我早就不追究了,没人再会来烦你,没什么好讲的。”
她神情戒备地望着他,直视着他深邃似海的眼眸,反正她不曾看透过,到了今时今日,亦不想再去看清。
很明显是逐客令,可似乎对顾靳城来说,没什么用。
“蔚宛。”他走上前,在她强撑着底气的目光里,慢慢俯下身,清隽的语调落在她耳畔,“告诉我,宋未染和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轻易放弃?”
这个困惑在顾靳城心间盘亘了好久,即使有人和他说过是大概是什么原因,可在他心里到底是有几分不相信。
他想亲口听她说。
近乎以一种执着。
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蔚宛不悦的直皱眉,尤其是落在耳畔的灼人气息,更是让她心生出些许不安。
她咬着唇,用力一把推开了顾靳城,“追不追究完全在我,她没和我说什么,我只是不想和过去再有牵扯,这难道也不行?”
男人的目光冷沉,冷眼睨着她,周遭的温度像是在突然之间降低了几个度。
平淡无澜的声音之中终于透出了些许不一样的情绪,只见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左手的戒指上,轻掀薄唇道:“这不像是你做的事情。”
她无声地讥讽,只觉得可笑。
“那我应该怎么做?还是像以前那样不择手段,然后再家人面前装可怜,让他们再来为我讨回公道吗?”蔚宛轻笑着,声音却逐渐冷了下来,“我不追究,是因为看在那个死去的人面子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