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白马的状元郎是不是好帅啊……”“……花香香,还行吧。想当年你不也是这样说我的……啊……别揪我耳朵……再揪就改叫苏空空了……”
远远看去,迎亲队伍长如龙,最后面是密密麻麻的大唐官府的士兵,士兵前面是敲锣打鼓的各司乐师,再向前是一顶铁着大红‘喜’字的花轿,由八名壮汉高高抬起,一路前行过程中,两边的红衣侍女散着玫瑰花瓣,从天空往下看去,真可谓是‘玫瑰花雨漫天飞’。花轿前方就是数名骑兵,和身骑白马的少年。
白马之上,逍遥生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身穿一袭苏绣红色锦袍,腰系五彩蚕丝白玉带,足蹬青缎白底小朝靴,面如冠玉,温文尔雅,面对着“新郎官恭喜!”的喝彩声,不断向着两旁的百姓一一抱拳、回礼:“同喜!同喜!”
……逍遥生……你是潇潇的奴隶……我是你的主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一声不吭的就娶了别人……
怔然之间,鬼潇潇身子一动,手撑红罗伞,脸色阴沉站在迎亲队伍的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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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那熟悉的青色直襟长袍,而是一袭苏绣红色锦袍,也不再是那手摇折扇的翩翩少年,而是身骑白马,一路抱拳回礼‘同喜’的新郎官。
“咦,这位姑娘是在做什么?”有人吃惊地看着她。
这时,迎亲队伍里一名骑兵御马而出,长枪突刺,枪尖直指手撑红罗伞的鬼潇潇鼻尖,冷冷呵斥:“大胆刁民!居然敢阻拦金科状元的迎亲队伍,你可知晓,若是误了状元郎的吉时,纵然你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哇,好漂亮的姑娘,不过,她为什么要拦住状元郎的迎亲队呢?”有人好奇地看着她。
鬼潇潇红瞳一闪,一道瑰红色的光芒在眼珠呈360度旋转,正欲夺眶而出时,一声“退下!”突然响起,打断了鬼潇潇的动作,只见一袭苏绣红色锦袍的逍遥生策马上前,看了骑兵一眼,从容不迫地命令。骑兵闻言领命,“诺”了一声,随即掉转马头回到原来的位置。
……嗯?……逍遥生……是认出本姑娘了吗……快点道歉认错……说不定我还可以原谅你……
鬼潇潇脸色稍转,下巴微抬,斜着眼眸看着逍遥生,露出如凝脂的脖颈、线条优美的锁骨,和雪白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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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身骑白马,逍遥生一袭苏绣红色锦袍随风猎猎作响,额头几缕青丝飘扬,不明所以,微微蹙眉:“……不知为何,要拦住在下迎亲的路?”
话落,鬼潇潇一呆,随即小脸一白,然后由白到青,由青到红,由红到紫,由紫到黑,牙齿发出“咔喳、咔喳”地摩擦声,手脚发出“咯吱、咯吱”地骨头活动声,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逍遥生的眼睛,看得后者冷汗淋漓:“逍遥生,你最好给本姑娘想清楚了再说,我,是你的谁?”
一语落,万人惊,霎时间引的周围百姓纷纷窃窃私语:“这姑娘家家的怎么如此不害臊……”“难不成状元郎早已有了……”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渐渐议论开来。
“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逍遥生脸色一沉,语气冷了下来,“在下劝你还是速速离去,再闹下去,别怪本官不客气!”
……死奴隶……你还敢跟我不客气是吧……本姑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呢……
鬼潇潇气得身子发抖,小脸却是笑盈盈地看着逍遥生:“嘿嘿,状元郎是吧,你看起来很得意嘛,连自己主人是谁都忘了是不是?”说完,足尖一点,身子轻轻跃起,红罗伞一在天空旋转,少女一手撑着红罗伞,一手从衣袖探出,五指成爪,“唰”地一声将逍遥生从白马上整个人提起,“蹬蹬”纵身跃上天空,在众目睽睽之下,“劈哩啪啦”地拳脚如影落在在逍遥生的全身上下,一时之间,逍遥生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皮球这里时而凸起来一块,那里时而凹下去一块,看的地面的百姓和官兵目瞪口呆,眼珠子都掉了一地。
“让你给我装、让你无视本姑娘、让不经过本姑娘的允许就娶其他的女人……”天空之中,少女娇蛮专横的行为在此刻暴露无遗,边揍边骂骂咧咧,“……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下你这个目无主人的奴隶……”
虽然看似拳拳到肉,脚脚狂踹,但是细细看去,就会发现逍遥生全身都是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肉伤,并无过重的伤势。
二百五十招后,红罗伞回旋在天空,鬼潇潇左手撑伞,右手提着鼻青脸肿的逍遥生,甜甜地笑了:“怎么样,奴隶,现在认识我是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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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了……”逍遥生鼻青脸肿,口齿不清地说。
“那好,你告诉我?”鬼潇潇笑嘻嘻地说,“我是谁?”
“能先放我下去吗,咳咳。”
“没问题。”
红罗伞一旋,两人飘然如花,落回地面,
“你是……”逍遥生手指在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