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关上了。
柴安安坐在那没有动。她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伤害了陆铖的自尊。她就是想解释,也无从解释。她总不能对陆铖说,说陆然和郝麟表白时用了同样的台词,勾起了她对男人不信认就无法与之亲近的某根神经。更不能对陆然说,她想起了和郝麟亲热的场面,所以无法短时间适应和陆铖的亲近。从十八岁的角度来看,那些都是还没发生的事,也许因为她的改变不会发生的事。如果说这些场面一定存在,那就只存在于她的记忆中。
有些沮丧的陆铖败退客厅,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了半小时,已经穿上正常衣服的柴安安才出现,怯怯地对陆铖说:“对不起。”
“安安,是我操之过急。不是你的错。”陆铖上前轻轻拥住柴安安。刚才赶他出来声嘶力竭的柴安安和现在轻声细语认错的柴安安完全不像一个人。陆铖就算是心存芥蒂,这时也心软原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