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过后,凌飞喝完糖水,以沫的却是完好无缺,因为以沫根本不想喝,也没心思喝。。。
为什么呢?
因为以沫把心思全放在凌飞的身份和凌飞的家上。。。
须臾之后,凌飞牵着以沫的手慢慢地散步到皇宫门前。。。凌飞毫不犹豫地拉着以沫走进皇宫,可是一靠近门前,把守宫门的两位士兵把凌飞和以沫拦住了,一个士兵厉声地喝道:
“大胆!皇宫岂是你们百姓能擅闯的!”
凌飞冷冷地说道:
“百姓?你觉得我像百姓?”
“看你穿着这么平凡!不是百姓难道是什么?乞丐???”
“呵?我是君上!放我进去!”
“大胆!竟然敢称呼自己是君上,真是没大没小的!你要是君上我还是天宫的天君!哪凉快哪待着去!”
凌飞正要从腰间掏出某一样东西,却被以沫扯着衣袖后退了几步。。。以沫怯怯地说:
“你不要命了啊?这里可是皇宫!岂是我们能擅自进入的?”
“什么叫擅自进入啊!我家在里面,我现在是回家!”
以沫听到后,惊讶地问道:
“啊?什么?!你说……你家住在皇宫里面?你是皇室贵族?!”
“呵~算是吧!不过又好像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先进去!”
说完,凌飞又拉着以沫走向宫门。。。把守宫门的士兵远远地见凌飞又走来,又厉声喝道:
“怎么还不死心?我不会放你们进去的!”
凌飞和声和气地说:
“请问。。你们是新来的吗?”
把守宫门的两个士兵互相看了看,又转头看向凌飞,一个士兵说道: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赶紧走!”
凌飞小声地说:
“这止戈!练的什么兵啊!”
凌飞说的这段话,被另一个利耳的士兵听到,淡定地说:
“你方才说止戈止将军,莫非你是要拿止将军吓唬我们不成?!”
“呵?就你们?还不配叫止戈将军!”
“大胆!区区无名小卒,竟然这么嚣张!”
凌飞愉悦中带着点叹气,说道:
“唉!我说我是君上你们不信?那要我给你们什么才相信我是宫里的人!”
“哼!除非你有令牌!没有令牌就别在这口出狂言!”
“呵!令牌是么?终于等到你们说这句话了!”
而一直在旁边看着的以沫现在终于开口说话了,扯着凌飞的衣袖,说道:
“你有令牌?”
“我是宫里长大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
说完这句话,凌飞把脸贴近了以沫的脸,继续说道:
“难不成你觉得我没有?不相信我?”
以沫一把推开凌飞,说道:
“不是!”
“那不就好了!你啊,就乖乖在旁边看着吧!”
说完,凌飞又去跟把守宫门的士兵“说话”!
一个士兵说道:
“来吧!不是说有令牌吗?拿出来啊!”
凌飞嘴角微微上扬,从腰间扯出一块令牌递给士兵,那块令牌上印着一个字,“君”字。。。
两个士兵看后,更加生气,一个士兵大声的说道:
“这能代表什么?!区区一个仿劣品就能忽悠我?当我们是傻瓜吗?”
“你………”
“怎么?无话可说了?”
凌飞冷冷地说道:
“呵?是么?把你们止将军叫来,验一验便知!”
“要是止将军来还说你不是,那我就大发慈悲,放了你,不再追究!”
“好!”
“你!去把止戈止将军找来!”
“是!”
在那个士兵去找止将军期间,以沫又走过去跟凌飞说:
“你。。。你竟然是君上?”
“呃。。。。”
“不可能吧?!你是向君上借的令牌吧?”
“不是。”
“我不信!”
“呃。。。嗯?!”
那个士兵快速地跑进皇宫去找了止将军:
“报~~~”
止将军急急忙忙走出来,说道:
“什么事?这么慌张!”
“将军!宫门外有个自称是君上的人!”
“哦?!那你们不放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