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搜刮掉了。
“你是谁,究竟想做什么?”左铮到底是个男人,要比许宁镇定许多。
“两位请随我来,就知道了!”
左铮跟许宁互相看了一眼,目前想要离开这里的方法,只有先走出这间屋子。
左铮率先迈开步子走在前面,许宁迟疑的跟上去。
经过一个甬道,走到一个门前时,管家忽然停下脚步,“许小姐,请进!”
他拦住要往前走的左铮,目光看向身后的许宁,“左先生,我说的是请许小姐进去。”
“你们有本事冲着我来,不要对一个无辜的女孩子……”
“放心好了,我们队许小姐绝对没有伤害的意思。”管家再次看向许宁,“许小姐,请进吧!”
尽管她很害怕,可眼前的情况她也不得不进去了。
房间里很明亮,墙壁上挂满了不少水墨画,颇有一种清幽文艺的气氛。
她四处环顾了一圈,只见贺天野站在书桌前,正提着笔在画画。
这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贺天野画的认真,许宁看了一眼,他正在临摹的是一幅牡丹画。
他在画,许宁沉默的看着,直到贺天野安静的画完这一幅画。
“你觉得我画的怎么样?”贺天野放下笔,终于开口问她。
“贺老先生您画的很好。”她如实的说道。
“可惜终究不如许平生画的,不是?”
“……”
许宁无语,贺天野临摹的这幅画她认识,正是出自于她的父亲之手,而且还有右下角的提名。
她现在开始相信贺天野跟许平生认识,但绝非什么好朋友。
许平生在这方面的造诣很高,贺天野临摹的这张画,只画了个形似,神却一点都不相似。
“贺老先生,请问您什么时候可以放我跟我的朋友回去?”她转换了个话题。
“许小姐,我这可是把您当成是我的座上宾客,只要你想走,你随时都可以离开。”贺天野平摊了一张新的宣纸,“当然,这个并不包括你的朋友。”
“那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我的朋友离开?”她皱着眉头,就知道贺天野没那么简单。
贺天野从抽屉里拿出那枚刻章,“你是你许平生唯一的女儿,我相信他平时没少教你吧,只要你为我画一副这个,我就可以放你的朋友安然的离开这里。”
那枚章,正是之前许平生遗留给她的。
许宁还挺有用处的,只要她能好好的被利用。
“你要我画画?”许宁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抱歉,我不会画。”
“很简单,相信以你的水准一定能画出来,许小姐何不尝试尝试呢?”贺天野摊开一幅画。
桌子上的话跟美术馆里展览出来的是同一幅画,不过美术馆里展览的是许平生画的,而眼前的这一副恐怕是真迹。
“抱歉,贺老先生您可以找别人来画。”她依旧是这个答案。
“你这拒绝的还真是爽快啊,不过有点惋惜。”贺天野似乎早就预料到她的答案,所以对于她给出的答案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拍了两下手掌,墙壁的窗帘忽然拉开,一道亮光从侧面投过来。
她往那边看过去,一扇硕大的玻璃墙那边的房间里,是左铮。
他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身上已经伤痕累累。
他从开始就在旁边?
贺天野笑着,“许小姐,如果你还画不出来的话,我可不敢保证左先生的身上还会不会再多出几道鞭痕。”
“你究竟想干什么!”她愤怒的说道。
“很简单,给我画!”
“我都说了我不会画了,你去找别人!”
“是不会画,还是不敢画?”贺天野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凶狠,“你的父亲拿了我的钱却没有完成他应该完成的任务,父债子还,现在他死了,欠下的这笔债就应该你来还,你说是不是?”
“什么钱?”她下意识的问出口,脑海里突然飘出来那五百万的支票。
现在仔细想想,那上面的签名好像是贺天野。
惊颤的眸子看向他,“你……”
“你朋友的性命可就掌握在你的手上,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怎么画。”
惊恐的眼瞳瞬间放大而又缩小,贺天野很满意许宁这样惊慌的神情,满意的笑笑,“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来完成这幅画!”
……
三天,对于某些人来说,一晃而过,而对于她来说,却是连一秒钟都变得十分煎熬。
许宁跟左铮被关进原先的房间,望着陷入昏迷的左铮,她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脸颊,“左铮,你醒醒,千万不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