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心灵儿义正严词地告诉自己的目的。
“那为什么不让我陪你一起去呢?”暗器王子不解地问。
“因为……”心灵儿看了看暗器王子,表情变得痛苦,伸手从怀里掏出书信,语气凄凉地道:“这封信是我不测后的遗书,是留给你的,可现在必须拿出来,不过,不用拆开,我现在把要对你说的话,告诉你。”
“说吧!”暗器王子低沉地道。
“这封信里有一块金牌,是调动我府里高手用的,如果,我死了,那么,你拿着金牌保护我的府院、保护剑客府、金府,还要保护莲花媚儿。”心灵儿与暗器王子对视一眼,深深地叹息一声,道:“所以,你必须要活着。”
“可你要是……”
“我说了,现在不是谈儿女情的时候,是做大事的时机。”心灵儿叹息一声,苦闷地解释道:“在江湖上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要在刀尖上行走几次。”
暗器王子看了看心灵儿,深吁一口闷气,道:“我明白了。”
“你放心好了!只要有飞星琵琶在手,任何人都靠近不了我,我不会有事的。”心灵儿的飞星琵琶确实厉害,任你武功再高,也靠近不了她身。
一缕寒冷地晨光照射在一把雪亮地长剑上,长剑发出寒冷逼人的剑气,有如此逼人的剑气的剑,只有飞鹤飞舞剑,所以,剑侠手中的长剑正是飞鹤飞舞剑。
剑侠目光冰冷地盯在飞鹤飞舞剑上,一手轻轻地抚在剑身上,像是在爱抚宝剑,又像是在感受冰冷地剑气,因为,他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咔”地一声,客栈的门开了,凌云、千里箭俩人走出来,看了剑侠一眼,提步走到剑侠面前。
“我们走吧!”剑侠把手中的飞鹤飞舞剑插进剑鞘,提步走向前。
凌云与千里箭对视一眼,提步追去。
晨曦洒在寂静地高山上,因已到了深秋,所以,遍地都是枯黄,偶尔只有寒风从枯黄草丛吹拂而过,发出沙哑地声音,很快又寂静下来。
忽然间,寂静地高山上出现豪情,他手持豪情万里锤,大一不小一步地走来,看样子很着急似的。
豪情眼前一亮,看到前方站着谦谦君子,停住脚步,震惊地看了看谦谦君子,提步走到谦谦君子面前。
“谦谦君子!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劝你回头。”谦谦君子淡然地应道。
“我回什么头?是你与翩翩该回头了,再不回头可就晚了。”豪情生气地道,不过,也是在劝解谦谦君子。
“我要报仇。”谦谦君子看了看豪情,冰冷地道。
“报什么仇?翱翔仙子是自作自受,蝴蝶谷被毁,都是她一手造成的。”豪情瞪了谦谦君子一眼,气愤地道:“我以前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没想到,你居然也不分对错。”
“我的儿女没有错。”谦谦君子生气地道。
“那你杀了我,是我没有把你的女儿从火里救出来。”豪情与谦谦君子对视一眼,压低声音,道:“我有愧于你。”
“既然你知道有愧于我,那么,就听我的,回去帮翩翩。”
“这不可能。”豪情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可见,他把大义放在前面,不顾及与翩翩君子多年的兄弟之情了。
“那你两不相帮。”
“不行!”
“豪情!你不要忘了,你与翩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要是帮助剑侠,那就是对不起兄弟。”谦谦君子愤怒地指责豪情,生气地与豪情对视一眼,生气地道:“要是翩翩死在你们手中,你会安心吗?”
“我不会安心,我会悔恨,不过,你要知道,我们与剑侠、凌云、千里箭也都是兄弟,只是感情深浅而已。”
豪情的话说的很对,几人本来就是兄弟,只不过,与剑侠、凌云、千里箭不是一起长大的而已。
“他们有把我当兄弟了吗?你有把我当兄弟了吗?”谦谦君子愤怒地看了看豪情,气冲冲地道:“如果,你们把我当兄弟,就不会逼死我的妻子。”
“是翱翔仙子铸成了大错了。”豪情生气地解释。
“那你们也应该留他一条性命。”谦谦君子愤怒地呵斥。
豪情瞪大眼,与谦谦君子对视几眼,泛起一丝丝地愧疚的表情,咽下一口气,从谦谦君子身边走过。
“豪情!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们就不是兄弟了,就是翩翩顾及你们的兄弟之情不杀你,我也会害死你。”谦谦君子头也不回,威胁豪情。
“在去蝴蝶谷的时候,我答应你,一定会把你的儿女救回来,可是没有做到。”豪情深吁一口气,伤痛地道:“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对不起你的女儿,对不起你,所以,就是有一天你因为恨我,要杀了我,我也绝不躲闪你手中的刀。”
“豪情!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