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脱了。
看着床上的人,他无奈笑着揉了揉头,应该在前一杯就打断了,好了现在人完全没意识了。
偏偏徐乐枝还是一喝醉就睡觉的主,上次好像也是这样。
他坐到床沿,伸手从眉心一点点往下摸索停在她的唇,一点点细细摩挲着。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腿间,骂了句靠,拿开手起身进浴室了。
浴室的水雾弥漫,沾在玻璃上化成水珠顺着往下流,透过下流的水汽能看到喷头下面冲洗人微微仰起的头,脸上是压抑而密红的脸,顺着往下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脸上表情也变得越来越生动,随着达到顶端一声抑制不住的释放声透出,一束水夹着浓烈的乳白流下,很快被水冲掉。
岑良木拿毛巾关上水龙头,那毛巾擦了擦,头还保持着微微上仰的姿势。
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沦落到靠这种方式解决。岑良木自问自己自制能力还算好的,只是最近***越来越频繁,还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难道真的是太久没那生活了。
洗完出来,他上床把被子替徐乐枝拉好,躺在她旁边挨靠着。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他手不由自主想抚摸,但伸到一半还是收回来了,干脆扭身背对着她“眼不见为净”
但才坚持了没多久,他就又忍不住转过来想看着她,看了会发现刚软下去的下身在感受到她身体传过来的温度后,又不争气有慢慢起来的姿势了。
于是只好趴着压着它看着她,但压了会发现更加难受得厉害,只好转过身不去看,刚坚持了一分钟他又猛地弹坐起来。
“操!”他掀被子下床又去冲了个澡
半个小时回来,床上的人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老老实实睡着。
这次他下定决心,心无旁骛在旁边躺着什么也不想就行,就不信
一个小时后
他默默地坐起来,默默去浴室又冲了个冷水澡。
如果折腾了几次,天都快亮了,他只好放弃了,改成去沙发椅上睡。
徐乐枝迷迷糊糊醒来坐起来睁开眼,便看到沙发椅上岑良木在那,绑着绷带的腿从椅子上垂下来搭在地上,空调冷风呼呼吹着身上什么也没盖
揉了揉眼睛,还真是。
然后又看了眼自己周围,才彻底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占了他床。
岑良木听到些声音也朦朦胧胧睁开眼坐起来。
“不,不好意思”徐乐枝不好意思笑着说
可怜岑良木四点多才睡,看了眼她,睡眼朦胧拉耸着眼直接赤脚走到床边,往下一倒,手一压顺带把徐乐枝也重新压趟下来。
“喂,你”
徐乐枝红着脸就要挣脱,但无奈刚醒酒浑身没什么力气根本动不了。
“冷”岑良木嘟囔了句,把被子一卷翻身紧紧把徐乐枝搂住了。
徐乐枝一僵,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原来满是睡意的岑良木表情微滞后,瞬间一点点舒展开,手搂紧了些,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头轻轻往她脸蹭了蹭。
这个过程对徐乐枝来说无异于折磨,而她跟着加快的心脏跳动她也不敢多想。
岑良木,好像总让她有些看不懂。几年前只觉得他幼稚极了、坏透了。再见后对比觉得他的坏是由表面转到里面,面上用严肃和疏远挡着,只会在无人的时候表现。而随着时间久了,又发现他的坏,带着孩子气,让人真正恨不起来。
她只得闭上眼睛,全身放空,然后一点点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睁开眼,已经是中午了,岑良木就躺在旁边,一手托着头意味深长看着她。
她才发现自己手竟然搭在腰上,猛地吓了跳红着收回手坐起来,“我”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岑良木嘴角挂着邪笑
“告,告诉什么”她一头雾水
“你、暗恋、我”
岑良木一字一句说
“你乱说什么!”徐乐枝急得连带着耳朵一红,“我什么时候暗你了”
“是么,那你昨晚喝醉了,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怎么回事”他挑了挑眉,“我明明记得我睡在沙发,怎么醒来就在床上,你还搂着我死也不放”
“怎么可能!刚刚,明明是你跑过来,说冷”她现在真恨不得当时能录下来,这样岑良木就不会信口雌黄了。
“别不承认”岑良木一副抓奸在床的样子,“这很正常,我不会嘲笑你的”
徐乐枝欲哭无泪,这都什么跟什么,还想辩解,“真的不是,你听我”
“吵死了”他掀被子下床往洗手间走,“我饿了”
“我真的没”她说到一半,猛然发现,岑良木能走了?他能走了?
为什么昨晚,还一副动弹不得高瘫患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