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白府内……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耳畔边无限徘徊的声响,是虚无,而又缥缈。
床上,白发的女子双目紧闭着,精致白暂的面庞之上已沁出了滴滴汗水,洁白的床单被那修长的手指所攥紧,此刻的情绪已经消极到了极点。
床边的少女一袭白衣,单薄的面纱遮掩着她那倾城容颜,却是遮掩不住她骨子里的强者气势——她很强,强到了……去和数十多个半步神级,与甚至神级抢人!
手指轻轻敲击着床沿,望着眼前重伤的女子,她满目担忧之情,“无缘……”
话音尚未落选,女子的眼睛便已猛然地睁开,双手将身子撑起,她大口的在喘息。
“汝又在做梦了啊,无缘。”白衣少女轻叹一口气,抿嘴一笑,那种早便习以为常的冷静,“汝无事便好。如今的白家,已经不在是光靠小冤这样的一个孩子,能独自撑起的。”
“我当然知道撑起家族的重任,不能让小冤独自承担。”白无缘不甘轻轻咬唇,语气因一时的着急,显得有些断断续续,“可,白凤。那个梦,到底……我心好乱。”
白无缘躺下,毫不在乎白凤的目光,呆滞的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一直,一直的在发楞——不光是那个奇怪的梦,还有,父亲留下的笔记……终要,相杀么?
“那笔记本就是老一辈的事儿,汝何必执迷于过去。”白凤抿嘴,笑道,“梦,终究是梦。到底是杀他,还是保护他,这都是汝自己的选择,和其它的没关系。”
白无缘半闭着眼,闷不吭声的,好像是在歇息,却又听她喃喃自语,“所以,我才会想保护他嘛……母亲,当初,若不是您被利益蒙蔽双眼,你还会想杀了小冤,与父亲吗?”
“咦?小白姐姐的气味?”走在白府的门前,童谣嗅了嗅鼻子,脱口而出一句话。
“有人来了。”兴许,是听见了门外“窸窸窣窣”地脚步声,或是童谣的那句小白姐姐。白凤骤然立起,警惕的目光紧盯着大门,独自喃喃道,“就是不知,是敌,还是友?”
“咚咚咚……”忽轻忽重的敲门声不断。门外,是嘈杂的交谈,和一个小姑娘高声喊出的一句话。令人惊奇,她的声线竟是意外地软糯,好听,就像个小女孩子似的:“小白姐姐!”
对此,白凤竟是微微一愣,很熟悉的一个声音——难道……会是她?
“砰砰砰!”随着时间的推移,敲门声愈来愈响,对方的叫喊声也是同样变得更高,甚至还带了几分哭腔:“小白姐姐,说到底,我们还算是老乡呢!你怎……怎么就……”
白凤抿嘴一笑,更加确定了她的猜测。紧随着“嘎吱”一声,大门敞开,一道熟悉十分的身影映入了眼帘,她温和的笑了,语气也柔和的几分,“谣儿,你怎么来了?”
“嘻嘻,小白姐姐!”童谣咧了咧嘴,嘻嘻笑着,丝毫没有了方才那副快即将就要哭出来的模样,“嘻嘻,谣儿其实是跟着神者大大来的,是来看缘姐姐的!”
“一点小伤,无碍。”不知何时开始,白无缘已然从床上坐起,神情无比淡然。
听“神者”二字,白凤则是微微的一怔。直到回神,她的目光,已经迅速扫的过了门槛前的所有来者,似是在寻找着童谣口中,那所谓神者的身影。
骤然停下,她的目光在门前那绿发少年的身上定格,微眯起了双眸,似乎是在打量着什么。到了最后,她才缓缓开口,“吾识地神者之气息。敢问,汝可是神者?”
“嘿!神鸟,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呢!”这‘汝、吾’二词传入了耳中,叶小洛可一下子便认出了眼前的姑娘,嬉皮笑脸的打着招呼。同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吾非为鸟兽,是凤。”白凤依旧表现得很平静,这一言一笑,丝毫不透露一丝的感情。
本是僵局,夏林却忽然开口,并不是在对他们说话,而是陆天羽,“陆天羽,有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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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