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带上门就走了出去。白亦只觉全身酸麻,心中欲哭无泪。明天?难道就真的只有一天可以活了吗?他很不甘心,无论如此都不想死在这里,他必须趁着这难道机会逃出?可全身被绑的像粽子一样,想动一下都不可能,还怎么逃出去呀?费力的挪了挪身子,倚靠着柴对坐了起来,四处不停的打量,只见柴门紧闭,柴对高耸。突然,他见柴堆中居然有一把废弃的柴刀,不禁大喜。只要能割断身上的麻绳,一定能想办法逃出去。
他一双眼睛四处的不停的打量,却始终见不到外面的情形,只能按下心中的躁动,等到天黑之后再行动手,那样便不易被人发觉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对等待的白亦来说,只觉三四个时辰的等待从未像现在这么漫长过。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他听了听房门外没什么动静,才小心翼翼的移动了身子坐了出来,神识蔓延出去,控制着废弃的柴刀不停的在身上的麻绳割去。只是这麻绳太割结实,他控制着柴刀割了半天神识之力消耗的越来越大,脑袋更是隐隐剧痛。
他神识之力本就甚微薄弱,如今长时间过去已经明显不支,只是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强忍着灵力的剧痛。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才感觉到绑紧的麻绳松了下来,不由松了一口气,身子直接倒在了柴堆上。
稍事休息了片刻,他强忍着灵魂的痛苦,在房门口偷偷向外面张望几下,见门外无人把守,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许家的府邸实在太大,白亦来的时候被人装在麻袋,根本不知出府的道路。他在里面东转西绕,却始终找不到怎么出去。也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什么地方,他只感觉这许府中好想升起了一股雾气,这股雾气使远方的房屋和远方的道路都变得朦朦胧胧起来,远处的一起都看不清楚。他又接连在里面走了几个地方,心头突然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仿佛自己好像在里面绕圈一样。他明明记得旁边的一处假山自己走过,可突然走着走着怎么又回到了原地,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皱着眉头另选了一个方向,只是一走了一会又发觉自己回到了原地。
“怎么会这样?”明明他自己一直向前走,从未回头过,怎么走来走去始终都会回原地?他不明白这里道路怎么会这么古怪。他想了想从地上捡一块石头,一边走一边做记号,可走来走去却又回到了原地。他又接连用这办法试了几次,可每次都和原来一样,始终在原地打转。
望着来来去去始终都在原地的打转道路,突然他眉头一皱,想到从前师父给自己提到过的阵法,难道这府中也布置着精妙的阵法?对阵法他可是一窍不通,如果这里真布置着阵法,他可没把握能够走出去。白亦不觉心中一阵发愁,想到要是再找不到出去的路,恐怕明天真要被别人埋了做花肥了。
他暗自叹了口气,脑子里不停的筹划着对策。蓦然,脑子一亮,已经有了主意。他从地上捡起几个块石头,强行使用神识控制着石头不断的向四周试探。接连试了十多次后,突然一颗石头在神识的御使之下,居然无声无息的穿过了身前的假山,直接没入了浓雾之中。
“原来如此。”突然间仿佛明白了过来,眼睛看到的一切都不一定是真的,有的很可能是障眼法。也难怪自己会在里面的不停的绕圈。
有一次经验之后,白亦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只要遇到里面绕圈的道路,他便神识探路,快速找到正确的通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