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羞愧)师父,我是不得已,我有我的苦衷……
莫黎:苦衷?是小情小爱的苦衷吧?
金烈:(冷笑)还真是知徒莫如师啊!
莫黎:哼,人间不能无情,男女也该有爱。但是如果他人、国家、民族并没有破坏你们的****,而你们为了一己之私,不惜将幸福建立在他人、国家、民族的痛苦之上,你们的****便成了邪恶的感情。牡丹,你还不迷途知返吗?
白牡丹:我……
金烈:(冷冷)要教训徒弟,自己带回去教训,别在我这里逞威风。
莫黎:(怒)如果不是你这样的混账东西蛊惑我徒弟,她又怎么会助纣为虐?比起犯罪者,教唆者更罪该万死!何况你不仅是教唆,你分明是这群特务的指挥者,也是这一连串事件的罪魁祸首,如果我徒弟会被判死刑,那你就该被千刀万剐!
金烈:木,听到没有,你师父不但要你死,还想千刀万剐我!就跟我说的一样,为了你的心上人,动手吧!
莫黎闻言心中一惊,而金烈与白牡丹的攻击已然发动。弥漫花香的牡丹瓣飘舞过来,金光灿烂的飞刀也随之杀至。莫黎故技重施,再度放出“生死汤”。在浪潮冲击下,花瓣凋落,飞刀四散。
莫黎深恨金烈,一击得手后,又将气劲凝为一处,让浪潮化为巨刃,直接攻向金烈。
金烈见势不妙,匆忙闪避,但浪刃随即转向攻去。没想到,金烈早有计划,他是奔往白牡丹方向,顺手将这位莫黎徒弟向浪刃处一推,自己则撞向一道暗门。
白牡丹猝不及防,莫黎慌忙收势,但浪刃被化解时,已然穿过白牡丹的身躯。
恰在此时,纯阳匆匆闯入,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他没看到离开的金烈,却从浪刃的能量感应上,察觉出是莫黎的绝技。
纯阳悲愤抱住奄奄一息的白牡丹,向震惊中的莫黎怒吼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徒弟?”
白牡丹:别……别怪我……师父……
纯阳:牡丹,你都这样了,还护着她?!
白牡丹:洞……洞宾,原……谅我,我是为……为了我……们……
话未说完,白牡丹头一歪,便停止了呼吸。莫黎心如刀割喊了声:“牡丹!”
“你不配喊她的名字!”吕洞宾如同发狂雄狮般,抱着白牡丹站起,“莫黎,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不是你的对手!但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我受到的痛苦,会让你百倍偿还的!”
不等莫黎解释,纯阳便抱着爱侣尸体狂奔而去。
莫黎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不由自言自语:“有因必有果,牡丹,你当初走上邪路的‘因’,导致你今天注定替恶徒丧命的‘果’。而今天纯阳你误会我的‘因’,又会导致来日什么样的‘果’呢?”
再说那从暗门离去的金烈,一口气跑到关押陈江流与杨彪的密室。那两人见金烈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金烈打开电子屏障,猛地变化出几道小金环,将两个犯人的手脚紧紧扣到墙壁上。
杨彪:(慌)金烈,你究竟想干什么?
金烈:(凶狠)杨彪,不关你事,给我闭嘴!(转向陈江流冷笑)本来想把你送给我老板,但是现在生死存亡时刻,我也顾不上巴结上司了。你藏在体内的“天机”能量,先交给我使用吧!
陈江流:(冷冷)你要吸我身上的能量,你会后悔的!
金烈才不畏惧对方威胁,伸手按住陈江流脖颈,一股能量袭遍陈江流体外周身。
这时,陈江流听到金烈说:“我不知道上次你是怎么逃走的,但我猜想你肯定有什么救命的东西,光靠这屋里的异能抑制器恐怕还不管用,加上我专门可以让近距离神器与异能失效的‘克奇功’,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陈江流很快就知道金烈所言非虚,果然无论是衣饰状的“九环锡杖”,还是贴身的“锦襕玉服”,完全不起作用,体内能量已经开始往金烈那里转移。
危急时刻,忽然陈江流感觉金烈的吸力一松,就像上次一样能量返回。不过,这回不是源于锦襕玉服,而是金烈的异能能量开始消逝。
原来,镇元子及时赶到,见情况危急,立即全力打中金烈后背要害,虽然不致命,却足以让金烈内力暂失。
随着金烈内力消逝,拷住陈江流与杨彪的金环转瞬无踪,镇元子上前扶住陈江流,又问杨彪:“杨先生,你没有事吧?”
杨彪:(感激)没事,没事,镇元子先生多亏您到了,只不过……
镇元子:(不解)只不过什么?
杨彪:只不过……你们该有事了……
说话间,杨彪的神情骤然间变得无比古怪,而镇元子与陈江流脚下地面忽然消失,出现一个大坑,眼看两人就要坠落。
杨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