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附近的南疆人知道这里的都不多,以至于连这里多出了对于外界而言莫名其妙的定居者,也没有旁人知道。
正是曾经的紫玉神子与含光。
“我曾在这里长到六岁,只是没有爹娘总是没办法,难免早熟一点。想的又多,早早就离开了这个地方。就一头找地方钻呗,名字也没有莫名其妙就被神教选中,然后就送到北边……”
少年笑着说着,只是神色总是再难显得疏朗。含光轻轻拥了拥他,眸子中饱含着怜惜的情绪。
“……也没有太亲近的情感。神教中倒是有人愿意起名字来着,但一开始像刺猬般四处扎人,后来自然没人姿讨没趣。直到见了你才被起个名字……”
他笑吟吟地看着少女。
少女的脸庞迅速染上一抹绯红,迅速将他从怀中推开:“登徒子!谁叫你一见面就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叫你黄粱,是说你想……就是……就是你做梦!”
被叫做黄粱的少年依旧气定神闲:“那我现在还真是在梦里呢!”
含光羞得猛捶他胸膛。
一向冷静的黄粱眸中极为难得地闪过一丝明显的的开心得意神色,旋即立马将表情严肃起来:“咳咳,含光,巫蛊之术你修炼的如何了?”
含光白了他一眼,将身子端端正正摆好,轻撩下秀发:“还好啦。入门还可以吧……只是可能成就有限……”
“能用就行……咱们两个现在最大的希望便是自保而已,虫蛊之术未必最强悍然确是妙用无穷,尤其按你所说最近西域总有妖族逃至南疆……”
黄粱面现忧色:“……这是要出大乱子啊……”
……
……
处在天下角落之处,信息总是难以传达。就算本身有过人之智通天之能,时刻推算天下之人又能有几个。
状况惨一些的,比如黄粱,比如木椽。
当黄粱在南疆一隅苦思冥想天下之事时,木椽正在北荒的草原上……逃跑。
当然木椽本来是准备在北荒靠南之处行医的,毕竟他自己对木剑经各种偏门剑式也算熟稔,对一些相关的治疗剑诀更是进行了温习。行走间施与医术在一开始总会遇到点由于不熟悉造成的麻烦,但过程总体上来说还算顺利。
然而莫名其妙间形势严峻起来牧民看向自己的目光愈发警惕,游曳在草原上的骑兵与狼神教祭祀也越来也多。某一天终于有一个由祭祀装扮的牧民试图一刀捅翻木椽却被早就眯起眼睛的木铎一剑斩开,木椽只好向木铎道歉并承认早就应该离开了。
不过他这一回用一把极为普通甚至称得上粗糙的铁刀敲在一边瑟缩在帐篷角落的牧民一家四口头上让他们陷入一个时辰昏迷的事,好歹让木铎的神色好看了几分。
这把铁刀是一位独自游走的牧民为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做出的报答。北荒的生产力远远不如中原,这把铁刀对于他可谓意义非凡。
木椽将铁刀放在腰间原本挂着方寸尺的地方,又想起脑海中那个有些捉摸不透的身影。
他微微笑了笑,看向木铎,眸子显得越发明亮,却又有些复杂——
最终只是简简单单:
“走吧。”
(两件事——上一章题目改为“国手”——争取(争取啦)再写一章……)
(两件事——上一章题目改为“国手”——争取(争取啦)再写一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