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邋遢道人拿着万天钧的无定剑,看了又看,忽然起身,欲拔出剑,但是,那剑却像有灵性一般,欲拔而不出,只得向万天钧说:“我观此剑,必非凡品,你可拔出剑,让我一观?”
“有何不可,不过先说好,只能看半刻钟,过时不候!”万天钧说罢,伸手一拔,无定剑出鞘,只见这剑寒光闪动,诡异至极,但是再仔细一看,却又普通之极,那邋遢道人只是不住的摇头,还时而皱眉。
邋遢道人看罢!把剑递给了万天钧,说了一句:“此剑当为天剑也!”
万天钧不解其意,也不想去了解,而是紧张的看向那三个战团,因为这直接关系到自己小命,虽说帮不上忙,但是好歹也紧张一下吧!
那邋遢道人看完剑,便拿起酒葫芦,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便往那树木之间去了,等万天钧发现的时候,那邋遢道人却已经走远,万天钧大呼一声:“老头,你何必去送死?”
“当善用此剑,否则,天必不饶你也。今日之围,当可用此剑破之。”这回,却是那邋遢道人向万天钧传音。
万天钧也不敢去追,只得看着那邋遢道人越去越远,直到消失在那树木之间,万天钧望了一会儿,却不计较了,这老头自己找死,那就由他去吧!反正这里已经死了几千人了,多那一个人不多,少那一个人也不少。
却说那天狼和大罗王战在一起,大罗王的一把黄金枪,再加上星使助力,一时之间居然占了上风,万天钧越看越急,先不说天狼乃是自己的至交,就是他一旦败下阵来,那么,他虽能逃走,却也难免身受重伤,而且万天钧的性命也危,再回想刚才那邋遢道人的话,‘今日之围,当可用此剑破之。’那岂不是说自己也要上?怎么办,这种大战,要是自己上的话,很可能就直接被人家一招就搞定了,但是如若不上,等他们逐个击破,己方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自己已经是差不多死过一回的人了,那就上吧!
话说天狼和那大罗王大战,那大罗王也不是等闲之辈,原来,那星君是土德星君,怪不得那大罗王使用一杆土黄色的长枪,土,重在防御,而那枪却又擅长攻击,急切之间,天狼也不得胜,天狼拔剑欲刺,那大罗王便在身前化一土堆,剑刺不进去,而一旁的万天钧正在关注三个战团,想等对方那三人有破绽的时候攻击,那样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只见天狼大呼一声,身形变大了几倍,化成一个巨人,俨然有足足五丈之高,而那大罗王却也会这等变化之术,一掐法诀,便也变大,一转眼,已经和天狼的体型不相上下,两人缠斗在一起,比拼力气,万天钧一时寻不到破绽,心里暗自焦急,却又想到,不如直接上去拼一回,也好叫队友减轻些压力?正思索间,却见那无极剑侠使出飞剑,那剑多达千余,每一剑都朝白灵刺去。那白灵虽说穿上了黄金甲衣,但那剑的威力不可小觑,慌忙抵挡,但是哪里挡得住千把剑,那无极剑侠见计谋得逞,便纵身上前,使白灵前后不能相顾,白灵!危矣!
但是正在这时候,万天钧一掐法诀,无定剑急速的朝无极剑侠而去,但是那无极剑侠却好像不曾发现一般,直取白灵,那无极剑侠的速度极快,但哪里快得过无定剑,一瞬间,无定剑便已经和无极剑侠撞在一起,万天钧继续掐诀,无定剑一闪,又到了无极剑侠的背后,朝着他的背心直直刺去,这时候,那无极剑侠哪里还管得了白灵,一个空翻,堪堪躲过无定剑,而那千余把剑也一并消失,万天钧哪里肯给那无极剑侠喘息的机会,那白灵也不是泛泛之辈,眼看对方现在处于下风,当乘此机会,白灵从怀间取出一物,一看,却是一块红肚兜,白灵往上一抛,那红肚兜却已经结成一个肚兜网,朝那无极剑侠罩去,无极剑侠不愧为天罡境界强者,即使现在是开灵境界,也比之万天钧这等开灵境界强上许多,只见他仗剑而立,然后把剑举过头顶,使劲力气,朝那肚兜刺去,那肚兜立马变成了两半,白灵却立马吐出一口鲜血,原来,这肚兜是她从小穿到大的宝物,早已与她心神相连,这肚兜水火不侵,一般的利刃不能破开,不想今日无极剑仙的一剑,却把肚兜砍成了两半。
宝物被毁,心神受创,白灵几乎败下阵来,不过好在万天钧前来助阵,倒也不惧无极剑侠,只是万天钧那小子,不但坑了那无极剑侠,却也坑了队友,原以为能一招定胜负,谁成想那无极剑侠厉害到如此程度。在那肚兜砍作两半之后,万天钧的无定剑却也到了,忽然一闪,却正中那无极剑侠的左臂,话说无定剑的攻击也是厉害,一击而已,便把无极剑侠的手臂伤了,一道肉眼可见的剑伤,但是那无极剑侠却拿出一颗丹药,急忙吐下,原本还血流不止的手臂一瞬间便止住了血,但无极剑侠的脸色却也苍白了几分,但是那无极剑侠不怒反笑,说到:“此等小贼,也敢偷袭我?报上名来。”
“哼!缥缈万天钧。”万天钧轻哼一声,缓缓说到。
足足有十丈长,宽有一两丈,从天而降,朝万天钧杀来,白灵却不会袖手旁观,她如今也晓得厉害了,如果万天钧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