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母亲,母亲对她说干过这种事后,是不能喝凉水的,说那个工长是让凉水给激死的。”
讲完故事,于小兰就冲着傅林说,“可见你们男人把戴绿帽子当成了一种多么无法容忍的齐天大辱。”傅林似有明白地说,“你给我讲这个素娟的故事是不是在说,如果你要是跟李老板发生了类似的事,我也会却跟李老板去拼命?”于小兰说,“你当然不会了,你只会跟我离婚,因为你不爱我,巴不得让我赶快跟人家跑了,好给你腾地方。”傅林说,“那你的意思是说要是我真地爱你,就会象老石对待工长那样找李老板去讨命?”于小兰说,“那当然了,即使不说讨命,也至少有所表示。你看人家海伦被特洛伊人帕里斯拐走了,人家墨涅拉俄斯不惜征战十年,又把自己的妻子从特洛伊人那夺了回来。那才叫旷世奇绝令人提案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