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史密斯曾说过,在科学里,嘲笑腐儒,也就类似宗教里的嘲笑迷信,科学是宗教迷信最有效的解毒剂。而实际上,科学绝并非万能,说到底,科学只是人类的认知,而世界之大原本就是远远凌驾于人类认知之上的,科学只存在于人类的范畴,在现存运转的时空中,总是发生不少光怪陆离的事件,时刻挑战着科学的局限,例如巨石阵之谜,十三个水晶头骨之谜,到现在仍旧无法用科学理论来解答,而尴尬的是,人类无法否认这些听起来诡异的存在,只能无奈地将他们灌上“灵异”的头衔而封存于隐蔽的空间,时隔多年,或许这些事件又会在一个偶然的机遇巧合下浮出水面。
新中国成立时,在中国这片百废待兴的大地上曾发生过不少令人难以置信的案件,大部分事件由于当时的设备落后,侦探能力不足以及人力缺乏而被搁置起来,甚至遗忘在历史的某个角落。我大舅也是从那个时代摸打滚爬过来的,如今已是六七十岁的花甲老人了,烈士暮年,看淡了世俗,携妻搬到了大山里居住,他的记忆条里不知储藏着多少稀奇古怪而又鲜为人知的故事,每年去大山里给他拜年的时候,他总是会给我们这些涉世未深的毛头小青年讲上个一两段,什么鬼啊怪啊的,也不知道是否杜撰出来得,唬得大伙儿一愣一愣地,半信半疑,讲到最后他还会一本正经的告诉我们,别不信啊,小年青,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你们才吃了多少年的饭啊,敢质疑我这个老古董。尽管大家最后都笑话大舅又开始忽悠后辈了,但是冥冥中却有一种感觉,谁都说不上来是什么,就是大舅的故事里头有种魔力,让我们心甘情愿的信以为真。
今年鸡年春节,按照惯例,我们照常去了大舅家,虽说世界进化加速,科技日新月异,经济迅猛发展,生活水平也稳步提高,但值得惊讶的是,大舅的茅居居然几十年如一日的一尘不变,远远望去,仍旧是过时的一栋青砖瓦平房,平平无奇,外面用水泥砌了个大院子,两棵粗壮的水杉擎天而立,耸立在门两侧,像极了两个站岗的卫兵,走的近了,就可以看到外墙整整齐齐地堆满了山上砍来的柴禾,想来这是大舅打发时间地日常之一,他年轻时当过兵,尽管已经是花甲之年,但这身板却比我们这些应该是虎狼之年的青年还要硬朗,走进院子就能看见里面种满了花花草草,杜鹃花,兰花,还有许多都是市面上没有的,叫不上名来,都是舅妈从山上挖来的,摆成几列,像个花展似的,琳琅满目,目不暇接,看得出舅妈也是个爱花之人;大门正前方搭着一个2米多高的葡萄架子,一旁的葡萄根子粗壮的跟柱子似的,就知道这颗葡萄多有来头,我记得小的时候就来尝过这里的葡萄,颗颗饱满如珍珠,汁水足以爆出来的,想到此处,舌苔上又有分泌物出来了。
一阵狗吠声从内屋传来,随后一只如牛犊子那么大的黑狗奔了过来,举起前爪就往我身上爬,嘿,赛虎~那是大舅养了八年的狼狗,很通人性,听说大舅上山打野味的时候一直带着他帮忙。
“来了啊”正主儿大舅搓着双手从里面走了出来…
晚上饭点时间,大圆桌的中间早摆上了两大锅热腾腾的野味,听说是山猪肉,已经煮了一个下午了,肉都煮烂了,闻着满屋子的香味,大伙儿早按捺不住,端端正正的围坐了上来,准备大快朵颐,来大舅家就是为了这一口,平实哪有机会吃到正宗的野味,大舅特别高兴我们这些晚辈们还记得来山上看他,用他的话来说是“一家人总要进一家门的,根在人就在”,这高兴就高兴吧,还一不小心就喝大了,其实大舅酒量原本也不差,不知道是不是岁数大了还是今天高兴过了头,一斤青稞酒下肚后,变成了关公红,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了,看着我们期望已久的眼神,大舅心知肚明,他呵呵一笑,趁着酒意尚浓,好吧,小子们,今晚给你们整个刻骨铭心的,也不顾舅妈的脸色,他一抹嘴旁的酒水,砸吧砸吧嘴,便开始向我们吐露了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那些被尘封已久的,令人乍舌的历历往事,随着大舅的举手投足又一一生动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那是高考恢复后的第二年,中国又迎来了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春天,许多有志青年积极报考,博取前程。大舅说他也是在那几年参加的高考,我一直以为大舅只是个山野村夫,胸无点墨,原来也是懂点文化知识的,要知道以前的高考,那份量可是很重的,我大舅是农村人,从小家境也不怎富裕,能够参加一次高考,在那时,可是个不得了的大事,听说那时的考点设在县城,从村里到县城有大概15公里的路程,不像现在有水泥路柏油路那么四通八达,那时只有山间小路,杂草泥路,非常时期还要淌水路,交通十分不方便,而且家中拮据,不能提前一天去县里住旅馆,只能当天凌晨出发,靠着两条腿,走上个六七个时才能勉强按时到达考场。
大舅的故事从这里拉开了序幕…
“大牛”黑夜中传来一声喊,如同炸雷般,顿时撕破了黑夜地平静,“你倒是快点儿啊,婆婆妈妈的…受不了你。”
被唤作大牛的年轻人果然如牛般长得五大三粗的,如铁塔似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