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其实他跟这件事情的推进并没有什么关系的。是我们想多了,”他说着,要站起身来,谁知一不小心突然撞到了人。
我不听见声音齐齐将目光从那双鞋子身上收回,移向和尚,以及他不小心撞到的那个人,我在心中感慨,看来和尚韵语那个小金毛这段是命中犯臭啊,太不和谐了,他站起来,竟然都能撞到小金毛,况且小金毛,原来并不站在这里,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悄无声息地挤到了前面。
这着实让我意外,我突然有种想要看热闹的幸灾乐祸的心情,站在一旁的黑衣人似乎要抓住和尚,他们两个早就有些不对,此时抓住这个由头便可以好好的吵一架,可是这个架却没有炒成,因为小金毛制止了。
他超过和尚和黑衣人的身影,直直地来到了我和老戴的跟前,蹲下身子打量起地下的那鞋子。
他先是伸出手去摸了一下,然后又收回自己的手指,放到鼻子跟前。
他这个举动让我甚是不解,甚至有些嫌弃。这鞋子看起来不是全新的,也就是说别人穿过,别人穿过的鞋子,而且还放了这么多年,谁知道那人有没有脚气什么的,他现在走过来二话不说的好一通乱摩,现在又把自己摸过鞋子的手放到自己的鼻子上,也不知究竟能问出什么东西来。
反正不会是什么好味道,我想着,心中便一阵的犯恶心,简直比当年画画的时候稳当的上没长毛的颜料发出的刺鼻味道,还要觉得恶心。
,可是这种并不觉得恶心的小金毛,闻着自己的手指似乎发现了什么非同凡响的事情,眉头皱了皱,看向老戴,似乎有话要说出口,可是刚到嘴边却又停住了,好像在考量什么。
老戴着他的神情,也伸出手去捡了鞋子上抹了,然后放到鼻尖,重复了小金毛的动作。
我看着他们的行为甚是不解,难道这个时候都比较流行闻别人的臭鞋子,反正谁爱我谁问我是不要,我管他里面究竟有什么就是有金子我也不闻。
老子也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好吗,反正老戴如果发现了什么,是一定告诉我们的,我也没必要再去重复做一件事情。
果不其然,老戴的脸色一边,嘴里慢慢吐出一句话来:“这鞋子似乎被特殊的处理过,上面有带着某种不知名的油的味道,而且这个油似乎是为了保证鞋子不腐烂。”
“可是……有谁会特意放一只鞋子,在这里,而且还将其特殊处理过大道,他有着什么特别之处吗?”
赵医生站在一边,似乎对这边发生的事情也非常的感兴趣,忍不住插嘴道。
他是学医的,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并不深入的了解,如今看到我们在这研究,心理会痒痒。
老戴摇摇头,“我也听说过一种说法。说是在一起古老的部落当中,鞋子,特别是有着特殊身份的人,他们的鞋子,其实是具有某种象征意义的,你们看其实这种鞋很常见,但是当中似乎又透着别人的别样的寓意,会不会……会不会是有人在我们之前来过这里,并且……”
“并且什么?”
老戴摇摇头,不敢推论,我觉得事情还是有些不对劲。
“既然拿不动他,那我不如就来晃一下,看看可不可以晃开。”和尚提议。
说时迟那时快,他已经再次手脚非常快速的搭载了那双鞋子上,并且开始好一通胡乱地摆动,就像进入一个陌生的房间在寻找隐藏的机关一样,我们当中没有一任何一个人拦住他,因为这件事情发展到这谁也不知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是继续走下去还是围绕着眼下的这个线索一路追查下去,我们都不太清楚。
可事实证明我们这次没有拦住和尚是错的,又或者说是对的。因为万一我们拦住,和尚便不会再发现接下来的线索了,可是我们没有拦住,和尚却发生了比没有发现线索更加糟糕的事情。
起初他将鞋子晃动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是他外面的黑衣人发出惨淡的叫声时,随着手电的光之外,微弱的光芒逐渐消失之时,我才意识到外面已经产生了什么变动。
还来不及细细打量,就只听得外面最外面的人朝着小金毛大声喊道,“关了关了,关注了……大树的入口处被人关了。”我们几个面面相觑,随即又迅速看下了地上的那只被和尚已经摆弄了好久的鞋子,难道是说用途是在这儿这双鞋子放在这里。其实是为了控制住某一种机关的运转,只有这双鞋子卡在这里机关才不会运作,我们进来之后,外面的门也不会那么快的关上?
可是刚刚和尚动了这双鞋子,外面的这棵大树内部隐藏的机关发生了异变,故而,木门外面的男人就这样被关上了!可是老远,我便听到黑衣人他们在门的附近狠狠推了几把,可是只只能听到几声闷响,并没有实质产生是不是这些的效果,可见门应该是被封死了。
我们眼下再也没有出去的机会,也再也没有原路返回的道理。
小金毛倒也是十分的紧张,看着我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