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水中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也算是把自己收拾干净了,趁着滴落下来的雨水顺便又把单薄的衣服的洗了洗。
如果有人看到,这大雨天一个赤膊的汉子仅穿仅着一个裤头在原始丛林中洗澡。他会怎么想?
算算时间感觉差不多了大声的喊了一句。溶月,你好了没?
也不知是风太大还是雨声太密没听到她做出回应。又接连的喊了几句,她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林飞杨皱着眉绷着脸。咋回事这是没听到么?
趴在树干上又试探的叫了两声,还是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一种不好的感觉冲上心头。坏了,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连忙在捡起地上的挎包。轻车熟路的将灭灵钉拿了出来,同时又掏出了自己的配枪。
仅是几秒钟保险拉开子弹上膛的动作就完成了一气呵成。
右手紧握佩枪食指扣在扳机上准备随时射击,将灭灵钉横在枪托下面。黑洞洞的枪口警戒的朝着四周仔细的查看了一下以免遗漏别的潜在危险。
小心翼翼的向树后面挪去。
当他挪到树后面时候。
看见一身素衣的溶月歪着头斜躺在树桩下,手里还拿着给她的衣服。
以目前来看她应该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衣服不是很乱,四周没有血迹也没有其它打斗过的痕迹。
林飞扬谨慎的走前前去步伐轻缓警戒的看着四周。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她的身前轻晃了她几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猛的一抬头,枪口对着树桩上指去。只是几片被风刮下来的落叶,眉头稍皱。
看着躺在地下的溶月。慌了神的林飞杨再也不镇定了,放下手中的武器连忙的抱起了她。
满脸急促焦急的呼唤着;溶月,溶月,溶月……从他的颤抖的声音中能感受到他的不安。
除外深度昏迷溶月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情急之下碰到了她的光滑脸颊。
本来慌乱着急的林飞杨现在更加沉默了。
什么情况,脸怎么这烫。又摸了摸她平整的额头。头也这么烫,这如何是好。紧紧的抱着她脑海里飞速的运转。
溶月的素衣应该是灰白色,肩膀处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红色。
一时激动的林飞杨光想着怎么叫醒她了。忽略了这个致命的细节,当看到她胸口处的素衣被染成了淡红色。
瞬间捡起了地上的手枪警戒的看着四周。
不住,这伤口有问题。
衣服没有任何破损的痕迹但衣服被染红了。这伤口一定在衣服里面而且创伤面积还很大。要不然也不会把这衣服都染红了。
想要弄清楚她到底伤在哪里必须把她外面的衣服褪去。怀抱里的溶月面色潮红身体滚烫不住的颤抖,两条仿佛被修饰过的眉毛皱在一起满脸的难过。
这可怎么办,我一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汉子,这时候趁人之危脱人家姑娘衣服。
这要是说出去还不得让人打死啊!不行,不行。这太丢脸了,有辱师门愧对祖宗。
似水般娇媚柔弱的溶月在昏睡中轻声的微吟着,身体越来越烫。
咬着牙沉着脸看了她一眼。算了,救人要紧。等她醒的时候不告诉她,她要是问起来了在好好跟她解释!
轻轻的把她靠在了树桩上。恭敬的对她行了一礼,得罪了。
一个真正敢于担当敢于承认的男人。此时如果真占人家姑娘便宜,说明他思想道德有问题。这样的人注定会死在这条强者角逐的路上,连渣都没有。
歪着头小心翼翼的解开了她外面的衣衫。生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开始裸露出她雪白的细滑的香肩肌肤细腻如锦缎般丝滑。一股专属于女人特有的清香扑面而来。
可能是刚才脱她外面的衣衫时,不小心碰到了伤口。昏睡中的溶月面色潮红轻咬下唇,满脸痛苦的神情轻声的呻吟了一下。
林飞杨没有任何多余的心思去欣赏眼前这美丽诱人的风光,她的衣服被完全揭开肩膀露了出来。
本来着急严肃的表情上又添加了一丝愧疚。
对不起,是我利用了你。但愿,你能原谅我吧!惭愧的底下了头。
在她雪白光滑的肩膀上,有着一处深可见骨的伤痕微微张开。这道伤痕是当初鬼武死士给林飞杨的必杀一击。
七尾溶月用自己的身躯挡了下来,锋利的短刃结结实实的砍在了她的肩膀上。在她是鬼妖仙的时候战斗太激烈紧促没有时间治疗。
最后狱鬼死士和她被林飞杨用必身修为以寿命为引,用封魔碑封印了它们的修为。
溶月没有去对他们提起,可能是怕给他们来麻烦。所以才没有去说一直坚挺着。也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