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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杂种简直不是人,但凡被他擒到的兄弟,无一不被其折磨至死。小弟也是受苦不过,才会表面上服他差遣的。各位师兄,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说话间,这厮已是大放悲声,道:“可怜我的那些位好兄弟啊,他们死得好惨哪,简直是罄竹难书,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啊!”
这厮如此说,一则自然是为了推脱自己投敌之过,二则,却是提前为各位打好了预防针。言下之意,各位,眼前这小子实打实就是一个恶魔,对付他,只能下狠手,只能精诚团结、一致对敌,但凡想有私心的,一旦失手,后果可是会很严重、很严重的!
那领头的中年胖子道:“别的且不说,就冲他屠杀了咱们六支小队这一条,今日若是不将他剁成肉酱、碎尸万段,咱们回去后,如何向宗主复命?”
“不错,”另一位领头的长须老者道:“咱们且合力先擒住他,也令他欲仙欲死一番,等问出了这小子的底细再弄死他。”
这厮毕竟年长,所虑的更是又深了一层。
说话间,这些人也不顾方向前就在面前,己方所有话语那是一句句听得声声入耳,竟然便是这么肆无忌惮地一边破阵、一边就商量起了稍后如何对付方向前的种种酷刑。
“好好好,就这么的!”最后一支赶到的队伍,也即加入了破阵的队伍,乒乓五四地就往那光阵上一通乱砍。
现如今,天一宗在那位使刀修士的悄悄沟联下,突然间聚齐了四队人手,连着那厮,总计二十一人,意欲联手对付一名同阶修士——他们当然不知道方向前其实已然晋级成功,那使刀修士自然是打死也不会说的;当然了,说方向前与他们同属一阶其实也不为过,因为,此时此刻,某人的阶位虽高,可这修为却是死死地被此界的法则之力所限定住了的——在他们想来,自然是十指捏田螺、十拿十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