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加离去后,丘比原只是备了马车送他,自己没有去。看着一桌子酒菜,丘比原扶着额头。心中想着什么,但是手里晃着酒杯又好像在思考着。
针瑞和马夫驾驶马车走进北街到月加家门口时,只见月加家门一边停着两辆马车和一些侍从。但针瑞也没有多注意,只是把他扶下来时,月加突然吐了一地,针瑞见状,无奈的把他扶到墙角边,那些侍从看着都在窃窃私语,似乎都不敢过来。
这时,又一辆马车走来,雨带着头罩从上面下来,让马车调头回去,正要进家门时,发现大门口左右都有马车,觉得有些稀奇,正要问时,鼻子传来恶心的味道。寻眼望去,发现月加在一个男子捶背下,在墙角一直吐着。
“唉?怎么回事。”
雨见状急忙过去,也顾不得味道刺鼻。月加吐了感觉好些了,就是走动还有点迷糊。加上一脸青红。针瑞本来还觉得恶心,还好雨过来后带来一阵清香让他好受了些。不过针瑞看见雨时,眼神稍微定了下神,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后,知道来头不小。等反应过来时,月加已经被雨搀起来。这时针瑞才急忙说话。
“统领被人邀请喝酒时,命我醉时送到家里,现在我已经安全送达,事情已办完,现在得回到城防营,告辞。”
“唉,到里屋坐坐啊。”
说完,针瑞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跳上马车离开。到是雨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月加,其实刚是想让针瑞帮他把月加扶进去。现在月加一身酒气,雨连连甩开头,难闻这气息。还好月加还让心里保持清醒,勉强在雨搀扶下走着。门口的侍从们看着只得喋喋不休聊天,而雨也没有理他们。到是扶进大门时,简如正在喝茶,听到动静急忙出来,发现月加一脸醉意。颜青这时看着这场景,急忙到院子里去从雨手里接过月加。
“怎么喝那么多,你不是不会喝酒么。唉,真是。婆婆快去煮碗醒酒汤。”
婆婆听后,答应了下就到厨房去。而月加在颜青的搀扶下送进卧室里。雨则叹了口气,看着自己一身被熏染的酒味,也有些无奈,正要掀下头罩后,发现在大堂内的简如在惊慌的看着院子里。
“你是谁?”
这时,雨也看到简如,移步到大堂。身影飘魅的闪现一下,让简如差点没站稳。有些害怕的看着她。雨仔细打量眼前的人,发现胡子均匀,穿着虽然文雅但显的身体也壮实,一副商人打扮。
“小人简如,因上次安落统领召见,所以小人在此等候多时了。”
“哦哦,你看到了,他喝醉了。你明天来吧。”
“哦,是。小人告退。”
在简如告退的时候,这时门外不断有人抬箱子进来。雨见状急忙过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
简如这会微笑的回答。一副商人的模样显现。
“哦,一点礼物,是专门给安落统领的。麻烦姑娘告知安落统领一声,就说简如来过了,今天由于统领酒醉不醒就先告辞了,明天再来探访。还请姑娘务必转达。谢谢。”
说完,简如还从身后的侍从手里拿出一个金玉镯子给雨。雨不明白,指着自己。
“给我的?”
“是了是了,一点心意,姑娘拿着玩吧。小人告辞了。都把箱子放好了,我们走。”
雨接过镯子后,简如就后退,带着手下急忙离去。然后留下四个大箱子就摆在院子内。雨把镯子放在手中把玩,发现越来越讨喜,而且晶莹剔透,放在空中晃了下,还散着余光。一看就是上等金玉材料制成的妆品,雨蛮喜欢这些小饰件的。
而月加这时在床上难受的翻来覆去,颜青喂了他醒酒汤后,似乎没有起什么作用。
“到底喝了多少。还在难受。”
焦急的颜青看着他难受,心里也跟着伤心。又是抹胸口又是拍背的。
“想不想吐?”
月加摇头,手扶着额头,一股隐闷的头疼让自己浑身不自在。
“我发誓再也不喝酒了。难受死了。”
颜青见月加毫无睡意,身姿调整了好几次,虽然比刚才好些了,但手一直摸着额头。便起身把卧室门关好,然后解了自己衣服,爬到床上把月加的头埋入自己胸里。就这样一边安慰一边拍着月加的额头哄他睡觉。似乎这样效果还好了些,不一会月加就安静下来睡去。
而婆婆这时想去端碗,看卧室紧锁为了不打扰月加,只得回厨房,路过大堂时,见着雨拿着一个镯子在四个大箱子前走来走去。便过去询问。
“雨长老,怎么院子里多了四个箱子?”
雨耸了肩膀。
“我也不知道,刚内个客人派人留下的。”
婆婆看着这四个箱子没有上锁,但月加又睡去,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她一个人又搬不动到里屋。
“这箱子材质很好,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