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齐晨在嘴里将这句话咀嚼了一边，一拍大腿，赞扬道，“说得好啊，这就是真谛啊。”齐晨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方子钊，似乎在说，小伙子，有前途啊。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卓轩不由得眼神一黯，这位前辈对子钊这么赞赏有加，看来是要收他为徒了吧，他是不是就没戏了……

齐晨好好地把方子钊夸了一通，这才又转过头看向卓轩，“你的回答中规中矩，也能够看出其中对于炼丹这项行业的热爱，也是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啊。”

齐晨有些犹豫，这两个孩子的资质都差不多，比起流萤来说自然是差了不少，但是好在对于炼丹有一颗炙热的心，有上进心就不怕。

方子钊胆大活泼，有创新的精神，齐晨毫不怀疑他以后能够创新出其他新的丹药；而卓轩，他的性子比较沉稳，炼制起丹药来一定很稳，成功率应该很高。

两个人各有优点，这两个徒弟他都想要啊……

齐晨陷入了纠结，要是一次性收两个徒弟的话，以他的精力教导不过来啊，而且他的本意也是收一个徒弟，将自已的衣钵传下去，这样就算是未来有一天元婴消散，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